失贞的都市《全》-2

当前位置:首页> 失贞的都市《全》-2 发布:2024-05-24 12:22:27
作者:18禁

第04章老婆的含义
王胖子的大名叫王世礼,和尚荣、杨钧两人都是中学同学,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家里的老人也相互熟识,可以说彼此都知根知底。
王世礼中学毕业后就开始做小买卖,摆过地摊,贩过海鲜,卖过五金交电,总之,干过很多行当,最后在一家商贸城经营了一家服装店,过上了小康的日子。
从此守着媳妇秀菊和4岁的女儿过起了安稳日子。
尚荣把自己的意图告诉王世礼以后,他好一阵犹豫。虽然听尚荣说得天花乱坠,可毕竟不愿轻易打破自己宁静的生活,他是个追求稳妥的人,在下决心前要好好权衡一番,所以他对尚荣说要回家和媳妇商量以后才能做决定,尚荣也不催他,要他好好考虑清楚再给他回话。
晚上,王世礼等秀菊哄女儿上床以后,就把秀菊往卧室里拖,秀菊挣开他的手嗔道:“你没吃春药吧,就急成这样?”
王世礼一把抱了女人按在床上说:“我有大事和你商量呢。”
说着就将秀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压在身子底下亲的秀菊说不出话来。
秀菊是那种属于小巧玲珑型的女子,个头虽然不高,可整个身段却是显山显水的,该平坦的地方平坦,改圆润的地方圆润,该陡峭的地方自然沟壑纵横。加上秀菊肤色白皙,就像出生在江南水乡的妹子一样,端得是秀外慧中。王世礼自娶了这个媳妇后,把个秀菊看做宝贝似的,当真是千般怜万般爱,就连脾性都改掉了,自他结婚后就不太和以前那帮朋友一起晃悠了,而是一心一意经营自己爱情的小狗窝,十几年下来,到底让秀菊过上了小康生活。所以,秀菊对自己这个胖子老公是打心眼里满意,不论是在什么方面,对男人表现出温柔体贴。为了让自己的老公在床上青春不减,秀菊费尽心思,处处讨王胖子欢心。
有一次,胖子在外面喝了点酒,也许中枢神经受到麻痹的原因,晚上趴在秀菊绵软的娇躯上百般抽弄,三十多分钟竟是不泄,胖子心中大喜,摆弄着媳妇的身子玩尽各种花样,弄得秀菊软成了一根面条,浑身都似乎要渗出水来。特别是那一声紧似一声娇唤,把个王世礼的心差点呼出来。趁着媳妇被自己操的七荤八素的当口,王世礼把秀菊压在身下,一边享受着女人阴道的蠕动,一边捧了女人的俏脸厚颜无耻地说:「宝贝儿,你都叫了十年哥哥了……今天换个叫法……好不好……」
秀菊微睁着秀目,似乎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哼哼着说:「你要怎样呢……今天要被你弄死了……你还要你老婆怎样才满意呢……啊……又要……」
王世礼见女人肉紧,好像又要成仙,而自己也觉着整个下半身都麻酥酥的,也到了极乐的临界状态,便一把搂紧了媳妇,不顾一切地喊道:「快……快叫……爸爸……」
秀菊在崩溃的边缘靠着一点仅剩的灵智明白了男人变态的要求,她的脸瞬间就火烧起来,一颗心颤巍巍的,大股大股的阴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排泄,她拼命搂紧男人的脖子,把嘶嘶喘着热气的小嘴凑到丈夫耳边,断气似地呻吟道:「爸爸……啊……爸爸……你射……射你女儿……女儿……」
秀菊还没有呻吟完,王世礼已经无法控制闸门了,他只得顶住女人的深处,哆哆嗦嗦地无奈地喷射着,嘴里还胡言乱语道:「宝贝儿……乖女儿……爸爸射进去了……再叫爸爸……啊……操我的乖女儿……真是舒服死了……」
完事后,待两人喘息已定,秀菊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刚才有悖伦理的淫言浪语,顿时觉得羞愧无比,把个身子滚进男人怀里,咬着男人的胸部哭腔道:「你……你好不要脸……你……我们的女儿才四岁你就想……」
后面竟说不先去,只是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不敢抬起来。
王世礼抱着女人嘿嘿干笑几声,不无尴尬地解释道:「你想哪里去了,这和咱们女儿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提提兴致,刺激刺激……你刚才不觉得刺激吗……你刚才夹的可真紧……夹得我差点射不出来……」
秀菊听了男人的话更是羞愧,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娇嗔道:「你还说……你还说……」
过了一会儿,听听男人没动静,就悄悄眯缝着眼睛去偷看他,正好看见胖子也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时就瘫软在男人怀里,幽幽道:「你现在变坏了……也不知在哪里学来这些……你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
胖子看着自己的女人既娇羞又好奇的娇俏模样,心里又兴奋起来,伸手抬起秀菊的下巴,盯着女人的娇艳说:「你乖乖的……爸爸就告诉你……」
自从那以后,秀菊算是上了王世礼的贼船,因为玩够了父女的游戏以后,他们又玩母子游戏,当王世礼含着秀菊的乳房婴儿般吮咂的时候,秀菊看着怀里的「儿子」确实体验到了一种另类激情。当然这只是个开头,在后来的几年中,这两口子在床上开发出了一系列游戏,什么纯情玉女、秘书与老板、老师和学生、小偷进家门等等……常常是王世礼在没生意的时候,就眯着眼睛编剧本,晚上回到家里,等女儿睡下后,两天口子就开始演出一场新戏,有时秀菊也会根据自己的意愿,羞羞答答地对剧本提出一点改动意见,胖子当然是为命是尊。秀菊虽然无法彻底放弃羞涩的性情,可内心里却赞同了丈夫的天才作品,并为自己能够亲自参与创作而乐此不疲。
此时,王世礼将老婆按在床上,亲的女人舌尖发麻才放开她。秀菊挣脱了他的亲吻,打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说:“你到底是要商量大事,还是有了什么新作品嘛。”
王世礼说:“刚才你的小屁股已经把我的鸡巴捂硬了,先让我戳几下再说。
“说完就挺着屁股在秀菊身上拱起来。
半响就听秀菊娇声道:“看你喘得像条老牛似的,已经软了,休息一下再……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王世礼就趴在媳妇软绵绵的身子上,将尚荣的意思说了。秀菊听了好一会儿没出声。
王世礼催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秀菊扭着身子道:“你自己是什么意思?
“王世礼道:“我是不想再折腾。可听尚荣说的有眉有眼的也有点动心,拿不定注意。”
秀菊想了一下说:“你出20万,他们两人出40万,论风险是他们大些。”
王世礼道:“真是妇人之见,出资多以后收益也多,是按比列分成,你以为出钱少就是占便宜呢。”
秀菊故意脑道:“那你问我干嘛,自己决定好了。”
王世礼捻着秀菊的一颗小乳头似自言自语道:“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尚荣这个人是靠得住,可这个人有点邪乎,对事情太执着。你看他当初抄股票的劲头,生意都扔下不要了,搞到最后一个美人也跟别人……”
秀菊打断他道:“不执着也干不成什么大事,你不是说这次他们两个在口岸上很赚了一笔吗。”
王世礼笑道:“我倒不想干什么大事,我只想白天多卖几件衣服,晚上搂着你热乎乎的身子睡觉,图个安稳。”
秀菊打了男人一下道:“瞧你那点出息,这点钱算什么,以后孩子大了,上学、结婚那样不花钱,我还指望女儿以后能出国念书呢。”
王世礼一把搂住女人的脖子道:“不说了,再戳戳。”
秀菊大叫起来。”
怎么一下就这么硬……轻点……戳死我了……你还没说怎么干呢……”
王世礼停下动作,想了一下说:「今晚我就是尚荣,正在和你偷情,你一定要把我当尚荣啊……叫我荣荣……」
秀菊羞红了脸,扭着身子道:「亏你想的出来……你是不是巴不得你老婆和别人……啊……你……太硬了……」
王世礼喘息着说:「当然……不能便宜他……明晚你扮紫惠……我也操操他老婆……」
秀菊将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斜眯着男人说:「怪不得一下就那么硬了,原来心里想着尚荣的老婆呢……啊……我……没紫惠漂亮呢……」
胖子捧了女人的脸,哼道:「紫惠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小菊儿……我心里只爱我的小乖乖……」
秀菊被男人的情话和鸡巴吊起了淫欲,一下将自己双腿几乎劈成了直线,呻吟道:「我不让尚荣操……我只让我的礼哥哥操……今生今世只让你一个人操我……啊……抱我起来……我要看哥哥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逼呢……」
尚荣这次把紫惠的门敲的理直气壮。他专门挑了晚上去紫惠家里,巴不得碰上那个男人,因为他觉得已经在心理上取得了优势。
让他失望的是只有紫惠一个人在屋里,女人好像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睡袍,那圆滚滚的两瓣若隐若现,分外诱人。尚荣觉得自己一阵冲动,好想跟上次一样,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地干一顿。不是从前了,一切许要从长计议。
紫惠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目光的热度,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瞬间就提高了警惕,赶忙到卧室穿了一件外套。
“这是还你的钱。总共三十五万,你数数。”
说完把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在茶几上。
紫惠狐疑地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盯着尚荣说:“你做的什么生意,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吧。”
尚荣冷笑道:“就是从银行抢来的也不管你的事,你只是我的一个债主罢了。”
紫惠恼怒道:“你这人就是这样,好心没好报,算我没说,我给你拿房产证。”
尚荣阻止她道:“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考虑一下。”
紫惠又坐回到沙发上,乌溜溜的双眸盯着尚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你是不是准备明天把钱存到银行里去?银行现在的利息太低了,扣除物价上涨、通货膨胀等因素,你的钱每年都会贬值,太不划算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
“紫惠警惕起来。该不会又是想抄股票吧。尚荣见紫惠一副紧张的神情,笑了起来。”
我是不会再去抄股票了。我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杨钧和胖子都入了股,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钱投到我的公司里,我每年按百分之二十给你利息,别人是百分之十五,这样你就骑在了马背上,马跑的再快也不怕。”
紫惠半天没出声,似乎拿不定注意。尚荣了解女人的心思,笑道:“我知道你的小心眼,这房产证继续留在你这里,总该放心了吧。”
紫惠被尚荣说中心事,红着脸嗔道:“我是小心眼呢,我要不是小心眼这点钱早叫你捐给股市了,哪里还有钱借给你。”
“得得得!算我没说。”
尚荣现在就怕紫惠对他提股票。
“好吧,我同意。”
顿了一下又道:“尚荣,我就觉得你好好做点生意是正经,当初你的生意就做的蛮好的,要不是……”
尚荣站起身来,拿起塑料袋说:“从今以后,你就是公司的股东了,欢迎你随时光临监督。”
紫惠似乎此时才松弛下来,笑道:“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呢。”
出了紫惠家的门,尚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在回家的路上,紫惠的样子一直占据着她的脑海。想要占有她的那阵冲动直到此刻也没有完全平息。不知有多久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了。那天在上海的宾馆里,杨钧就在他隔壁的床上干一个小姐,那女人叫的那样煽情,他都没有冲动过。可今晚这种久违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那么清晰,那么强烈。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失去了以后才知道……尚荣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吐沫。妈的,以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天天躺在自己身边,为什么就没有这种冲动呢?都是股票惹得祸,抄股票的男人的老婆可能都守活寡呢,不过也不见得,她们可以去找那些不抄股票的人呀,紫惠不就这么干了吗。
难到金钱财富权利真的是男人的伟哥吗?自己对紫惠难道仅仅只是性冲动吗?
不!尽管紫惠对自己不忠,尽管心中的那股恨意犹存,可紫惠作为妻子的概念是那样的根深蒂固。眼下,哪怕自己有一百个女人,可妻子的概念只能属于紫惠。
属于这个该死的女人。
新公司的办公场地是胖子选的,处处体现了胖子节俭务实的作风。办公室只有两个房间,最里面的一个小房间算是总经理室,外面一间大房间则是杨钧和胖子两位副总经理兼员工的办公室。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房屋内的装修几乎是新的,配上新买的办公设备看上去倒也挺像回事。令人满意的是屋子里配有洗手间和淋浴设备。尚荣对此很满意,着实夸奖了胖子一番。
这天是公司开业的日子,尚荣给紫惠打了电话,邀请她来公司看看,紫惠以上班为由谢绝了。
公司开业没有举行任何庆祝仪式,杨钧和胖子都感到不解,不知尚荣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今天,三个人都是西装革履,打扮得像婚礼中的小舅子似的。尚荣坐在办公室里沉思冥想了一阵,冲着外面大声喊道:“都进来,我们开个会。”
杨钧刚进来还没坐稳屁股就嚷了起来。”
不会吧老大!公司开业就咱三个人未免太冷清了吧。”
胖子也接腔道:“公司开业多少应庆贺一下,图个吉利,钱可以少花点嘛。
“尚荣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对胖子说:“你就那么点脖子,系什么领带?喘不过气来的话就松开点。”
然后转向杨钧说:“有什么意见等会儿尽管说,我这个总经理还没做开业演说呢,哪轮到你们嚷嚷。”
杨钧和胖子对望一眼都笑着说“好好好,欢迎总经理开业致辞。”
尚荣在烟灰缸里熄了烟把说:“我就几句话,在公司还没有正式上市之前,我这几句话就是公司的章程。第一、公司从此刻起就算成立了。杨钧和我在公司各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胖子占百分之二十,这个不必多说,协议里写的很明白。我的股份和杨钧的一样多,可杨钧自愿把总经理的职位让给我,我也就勉为其难吧。”
杨钧把眼睛瞪的圆圆的,似乎在努力回忆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刚想开口,被尚荣用手势制止住了。”
第二、这个公司是我们三个人的,我们就是一条绳子上的三只蚂蚱,只有朝着一个方向蹦才能往前走,如果各蹦各的那只能在原地打转。”
尚荣停下来盯着两个人看着,直到两个人点点头才接着说道:“第三、在公司没有达成第一笔交易之前,我们三个都没有工资,等生意做成了再定个标准,原则是,除了分红以外,我们三个人永远同工同酬。”
胖子插话道:“不必搞平均主义,你既然是总经理工资自然要比我们高。”
杨钧也点头表示赞同。
尚荣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对这事没兴趣争论,等我走了你两个慢慢讨论。我简单说一下前期的工作,胖子负责工商税务一块的善后事宜,杨钧去物色一个女员工,条件是年轻,不要太漂亮,能喝酒,够风骚就行了,现在不用她来上班,先备用着。公司既然成立了就免不了财务上的问题,我的意见是让紫惠做公司的兼职会计,当然是免费的,如果你们不同意可以另请高明。”
胖子说:“我同意,紫惠本身就是银行会计,管我们这点账绰绰有余。”
尚荣看着杨钧,杨钧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尚荣站起身来神情严肃地说道:“我现在给我们公司定个性,借用武打小说里的一句话,我们公司的风格属于亦正亦邪,我们谁都别想只做个无辜的受益者,我的口号是,好人一起做,坏人争着当。这也是我们公司的前途之所在。”
尚荣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茅台酒放在桌子上说:“我现在说说为什么不搞庆典仪式,我们公司不做具体的产品,没必要一开始就搞的路人皆知,另外,我们也请不到什么人物,请些小喽啰来闹腾一阵劳命伤财。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我相信,我们惠亚公司今后的座上宾绝不会有白丁。”
杨钧和胖子都鼓起掌来。
尚荣说:“来!现在我们喝一杯同心酒。今后我们同心同德,同苦同乐。”
第05章天机初现
自上海回来以后所发生的一切,尚荣都没有和自己是灵魂凝聚器这一事实联系在一起,即使想到过也觉得有点牵强附会。但是,有一件事情尚荣不得不承认要归功于灵魂凝聚器的作用,那就是一个月来他在股市上的资金翻了两翻。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好的运气?一定是冥冥之中有神在观照。
尚荣是秘密进入股市的。他说动紫惠将三十五万元投进公司,而自己却将剩下的钱在股市里投进了五十万。他不敢让杨钧和胖子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再和他合作。更不敢让紫惠知道,紫惠如果知道他旧病复发,恶习不改的话,很可能会撤回公司的投资。
现在,尚荣可以松口气了,他手里已经有了一百五十多万元,比公司的全部资产还要多。尚荣坐在电脑前,看着那些红红的变化莫测的数字,心中的快感无法用语言形容,只觉着胸中的那口闷气终于一吐为快。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口气。
当初,股市让他一无所有,股市让他的美妻被人奸淫。如今,股市又要回过头来成全他了。那些跳动着的红色数字就像一个个荡妇一般,一个劲地在向他摇手摆尾、讨好献媚。
尚荣忽然感到一股热力发自丹田,强烈的性冲动一时无法克制,不发泄出来仿佛就要爆炸似的。他从电脑里以往收藏的色情片子中调出一部,边看边用手搓动着自己坚硬如铁的丑物,最后大吼一声,将精液全射在了屏幕里那个女优如痴如醉的脸上。
射完以后,尚荣感到一阵虚脱,遗憾地想到,要是能射进紫惠的子宫里该有多好呀!
惠亚公司开业虽然没有搞庆典仪式,风声还是传到了尚荣的几个大学同学耳朵里。
这天下午,尚荣正坐在办公室里偷偷看着电脑上的大盘分析,杨钧就带了一个人走了进来。
「尚总,开了大公司连老同学都不打个招呼吗?」
尚荣抬头一看,原来是在市财政局工作的大学同学郑刚。
「说什么呢,财政局的官员我们请还请不到呢,请坐,请坐。杨钧泡茶。」
郑刚是尚荣当年上大学时的情敌,两个人都同时爱上了比自己小一届美女张妍。说张妍美,到底美在哪里,不知郑刚能不能说清楚,反正尚荣是说不清楚。
至于什么白皙的皮肤,什么饱满的胸挺翘的臀,用这些词语来形容张妍显得多余,因为这些特点是每个美女都具备的,张妍自然也不例外。尚荣私下认为,张妍是属于那种让每个男人想上她、想蹂躏她的美。张妍的美最能阐释女人是水做的这一古来命题。水汪汪的眼睛,能看得你愤然勃起。婀娜的身子就像河里的水草,柔软的能缠在你的身上。加上天籁般的嗓音,似嗔还喜、欲说还羞的神情,迷的尚荣和郑刚神魂颠倒。
两人自从和张妍认识以后,校园里的其他女孩就显得黯然失色,再也引不起两人的兴趣。只要有机会,总是三个人泡在一起,开始,两个男生之间还互相配合,目的是阻止其他的雄性动物靠近张妍,在这点上两个人有共识,保持了高度一致。可暗地里他们早就较上劲了。在追逐的过程中,大家都免不了使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碗,表面上看不出,心里却都较着一把劲,终于有一天,两人相互之间在也无法忍受彼此的存在了,战争不可避免地爆发了。导火索就是围棋。
两人在一起下围棋,张妍在边上观战,双方都拼上老命要在美人面前挣个面子。结果为了一步棋双方先是争吵,然后是互相揭老底,用最恶毒的语言侮辱对方,目的是要将对方在美人面前搞臭。最后就动起手来。当时,尚荣手里正玩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钢弹子,他见郑刚来势凶猛,顺手就将弹子扔过去,结果打得郑刚血流满面。当时,张妍好像惊呼了一声「你怎么可以用暗器!」
那一瞬间,尚荣就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美人的心。接下来是张妍陪着郑刚到医院包扎,然后两个人两天没来上课,至于发生了什么,那时尚荣痛苦的要自杀,所以也懒的分析。第三天,尚荣正一个人在宿舍悲叹自己的命运,却见张妍走了进来。尚荣仔细一看,这回美女的眼睛不仅仅是水汪汪的,而是两串泪珠挂在脸上,双眼红肿的好像死了爹娘一般。
张妍只撂下一句话:「尚荣,你不是男人,我恨你……」
然后就跑了,尚荣当时站在那里楞了十几分钟,最后一股妒火熊熊燃起,咬牙切齿地骂道:「妈个逼的,至于吗,不就流点血吗?老子是不是男人你她妈知道?」
无奈,大势已去,骂也没用,只好一头载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道:「没想到他们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老子真是傻逼……居然没看出来……」
结果是郑刚因祸得福,大学毕业一年后把张妍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为此,尚荣耿耿于怀了好一段时间,每次同学聚会看见张妍的时候就觉得不自在,可张妍对他似乎还和以前一样。直到他娶了紫惠,众同学一致承认紫惠比张妍更有魅力,尚荣才算心理平衡了。如今十几年过去了,此事也就渐渐地淡了。
郑刚大学毕业后进了市财政局工作,经过十年的努力现在也混了个小科长。
尚荣没进股市之前,有时还在一起聚聚,这两年就少有来往。
「尚荣,这可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开个小饭馆都请三朋四友庆祝一下,你的公司就这样静悄悄地开张了?」
郑刚半开玩笑地说。
「那不一样,饭馆有酒菜可以招待朋友,我这里有什么呀!朋友来了也就是清茶一杯,我可不好意思浪费朋友们宝贵的时光。」
尚荣做个苦脸说。
郑刚压低声音问道:「听说你和紫惠分手了?」
尚荣吐出一口浓烟暗道,这小子又该得意了,老子在他面前这辈子算是载了,起码在女人方面没法和他一较长短。「你的消息也太滞后了,地球人都知道了。」
「好好的怎么……」
郑刚做出一副遗憾的表情。
尚荣故作大度地一挥手说:「也没什么,就是想换换口味。」
郑刚指着尚荣摇着头笑道:「你小子该不会是陈世美吧,见钱抛妻。」
「别光说我,几年不见,你怎么样,和妍妍过的很幸福吧。」
尚荣的话里多少还有点酸意。
「什么幸福不幸福的,老夫老妻了。」
郑刚说话时眼里闪过一丝阴翳,只是尚荣没有察觉。
尚荣笑道:「得!今天难得碰在一起,找个地方喝几杯。你来打电话,该叫的都叫上,别忘了叫妍妍,我绝不会再和你抢了。」
郑刚听了大笑起来。
晚上,尚荣走进酒店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七八个同学了。
老子在家里快要跳楼自杀的时候,这些人在哪里,这会儿怎么全冒出来了,郑刚这王八蛋的工作效率挺高嘛。
「尚总来了!尚总来了!」
众同学见尚荣进来就起哄着。
尚荣装作要出门的样子说:「谁再叫声尚总,我立马消失。」
郑刚笑着站起来拉尚荣坐下,指着对面一位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说:「尚荣,除了同学以外我今天请了一位新朋友,这位是监狱管理局的办公室主任于永明。」
「欢迎,欢迎,欢迎于主任。」
尚荣一副又热情又谦恭的神情。
于永明站起来握着尚荣的手说:「我们不叫你尚总,你也别叫我主任,今天认识了,明天就是朋友。」
就听张妍莺声燕语道:「你们就别在那里互相恭维了。尚荣,我刚才已经替你点好菜了,你就发话上菜吧。」
尚荣笑道:「妍妍,你的话就是圣旨,我敢反对吗。」
引来众同学一阵哄笑,大家都知道那点陈年旧事。
尚荣偷偷瞟了郑刚一眼,见他也笑着好像并不在意。
尚荣端起酒杯站起身说:「今天聚会和我的公司没有关系,一切都是出于同学朋友之间深厚的友谊,我敬诸位一杯,欢迎大家光临。」
几杯酒下肚,桌子上的气氛就热火起来。那些混的较有头脸的同学尤其显得活跃,而几个混的不如意的同学则像丑小鸭一样,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似听非听地点着他们沉重的脑袋。
这就是他妈的话语权。福柯曾说过,话语即权力。这话应该倒过来说,权力即话语。所谓的弱势群体就是有话说不出来的人,或者说出来也没人听。就像那位胖乎乎的女同学,刚开口说了一句话,马上就有人打断了她,她尴尬地喃喃着仿佛将说出来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所以老祖宗早就说过:天尊地卑,干坤定矣。
卑高以陈,贵贱位矣。这世界什么时候都尊卑有序。
「尚荣,想什么呢?我敬你一杯!」
郑刚端起酒杯说道。
「我们两个谁敬谁呀!来干了。」
尚荣不知为什么,自己怎么突然就提不起劲来,那酒喝着也没什么滋味。
「尚荣,你什么意思?无精打采的,我们喝一杯。」
张妍端起杯子,一双美目看着他。
「怎么,你们两口子想合起来把我放倒。」
尚荣笑道。
「切!就你还需要我们两合起来?我老婆一个人就足够了。」
郑刚好像特意加重了老婆两个字,尚荣在心里骂道:操,到现在你还忘不了刺激老子。几个同学就起哄道:「尚荣,敢不敢迎战呀!」
尚荣摇摇手道:「好男不和女斗,再说,等会儿郑刚要是抱打不平我可就惨了,大家知道,过去的历史证明我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郑刚不知是装傻,还是真没听出尚荣的弦外之音,一双手乱摇着说:「尚荣,你还当是在学校那会儿呢,你要是能把我老婆喝翻,我他妈佩服你。」
在尚荣的印象中,张妍并不怎么饮酒,不过自己的了解也不深入,谁知道这些年被郑刚调教成什么样子了,现在看郑刚这么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反而一阵犹豫。
「妍妍,这样吧,咱们老同学先放一放,我先敬我们的新朋友一杯。」
尚荣就想打个退堂鼓。
「好,我等你。以前你不行,这些年该有些长进吧。」
张妍意味深长地说。
这里,尚荣和于永明喝了一杯。于永明就问道:「尚荣,你们公司具体做什么业务。」
尚荣说:「我们是投资公司,投资一切我们感兴趣的业务。」
于永明说:「我们监狱局系统准备在各大监狱搞互联网平台,前期投入不大,也就几千万,先搞个试点,后面要陆续投入五个多亿,你们公司要是有实力也可以参加竞标。」
尚荣听于永明说完,心里就像闪过一道亮光,他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把于永明的话分析个透彻。
五个亿自己是绝不可能吃得下,关键是那个试点,试点就是样板,老子做个样板应该没问题,运作的余地很大。运作运作,运动起来才有作为呀!
尚荣突然觉得于永明在他眼里变得可爱起来,他又和于永明碰了一杯酒。
「永明,过两天,我去你那里详细了解一下情况。我对这个生意有点兴趣。以后说不定要经常麻烦你呢。」
「什么话!我这个人是最讲实事求是的,朋友的事都是实事,其他的都是球事。」
说完大笑起来。
尚荣也陪着笑了几声,就被张妍叫住道:「尚荣,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
尚荣一看,就这一会儿功夫,张妍把自己的小脸已经喝的红扑扑的,真想上去咬一口,这娘们今天是怎么啦,好像是盯上老子了,也不怕自己老公吃醋。
「妍妍,你说,你要和我喝几杯?」
「就一杯」尚荣笑道:「就一杯,差点被你的气势吓住。」
「是一茶杯。」
「一茶杯?」
尚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娘们八成是疯了,该不会是真想把老子喝趴下吧。不能喝!这女人已经喝了不少,再喝一茶杯肯定醉。女人喝醉酒可是很丢人的,下次就不好见面了,再说灌醉了她,郑刚也不会高兴。这时,几个同学又开始在旁边煽风点火。
「妍妍,算我怕了你,我叫你姐姐。行不。」
尚荣故意做出一副醉态。
「谁要当你姐姐,不行。我今天就要和你喝酒。」
郑刚这时插话说:「尚荣,给点面子嘛,我老婆就那么点请求你都不能满足一下吗?还有没有一点阶级感情呀。」
尚荣现在是真的搞不清楚郑刚是什么意思,哪有灌自己老婆的男人,再说,虽然已经过去十来年了,可过去那事自己可没有忘记过呢,难道郑刚已经忘记了,不再忌讳自己了吗?越是这样越不能喝这杯酒。
尚荣似乎醉意更深了,冲着张妍道。「妍妍,我真的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要不我叫你奶奶。行不。」
张妍听了尚荣的话笑的花枝乱颤,一双眼睛似要滴出水来,娇声道:「乖孙子,姑奶奶饶你呢。」
一阵哄堂大笑。
老子就先当你孙子,哪天非操的你叫老爷不可。尚荣正心里发着狠,突然胃里一阵翻腾,差点一口吐出来,趁着大家欢闹之际就出门去了卫生间。
这里,张妍没有放过尚荣的表情,她几次回头朝门口张望,却没见尚荣回来,脸上似有焦急的神情。
厕所里,尚荣吐得满脸泪花,摇摇晃晃的照着镜子用水洗了把脸,一出门就看见张妍站在门口,稍稍一愣,觉得的这场景很熟悉,脑子里忽然就想起几年前的一次同学聚会,也是刚从厕所出来,就看见张妍等在门口,开始以为她是在等郑刚,走过她的身边时只是对她笑笑就过去了,可没走几步就听后面喊了一声「尚荣!」
尚荣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看见张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里面似有无限的哀怨。尚荣虽觉得张妍有点反常,可总觉得是自己酒喝多了产生的幻觉,所以他没往心里去,随便问道:「等郑刚呢?」
谁知张妍竟说:「等你呢!」
尚荣往跟前走进几步,就感到气氛有点暧昧,两个人的眼睛好像粘在了一起,张妍的呼吸很急促,胸部胀鼓鼓的一起一伏,可就在这时忽听后面一个女声喊道:「好呀!逃酒逃到这里来了……」
一语惊散了一对鸳鸯,尚荣尴尬地敷衍了两句,就逃回包间去了。这件事让他心里惦记了好一阵子。只是,那时,他已经有了紫惠,又不敢肯定张妍的真实意图,所及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渐渐地淡了。
此刻,又是当年那样的场景,尚荣一颗心紧张起来,他走到张妍面前,又扭头四下看了一下,说:「等郑刚呢!」
张妍的眼神竟和上次一摸一样,看了他一会儿,急促地说:「等会儿散了的时候你悄悄跟着我们……」
说完就一转身先走了。
尚荣愣在那里,摸不着头绪。悄悄跟着你们?干什么?看你们两个亲亲热热吗?妈的!不会是又来刺激老子吧。尚荣疑神疑鬼地往包间走去……酒尽人散。
一轮秋月高高地挂在天上。尚荣沿着空无一人的林荫道远远地缀着前面两个影子。
奇怪,他们怎么不坐车呢,是不是想在老子面前表演恋人拍拖呢,可也不像呀,两人之间隔的那么开,更本就不像是一对恋人嘛,恋人之间走在马路上总是勾肩搭背的样子。正自胡思乱想着,忽然看见郑刚朝张妍靠去,朦胧中看见他一只手放在了张妍的屁股上,又看见女人好像扭着身子极力躲闪,两人就这样走着纠缠着。忽然隐隐约约地好像听见张妍大声说了句什么话,两人突然就停了下来。尚荣赶忙闪身躲进路边的树林里,又悄悄地朝两人靠近过去,他一颗心怦怦乱跳着,既紧张又兴奋又刺激。
张妍和郑刚面对面站着,只见郑刚抽了一口烟,然后将烟雾朝张妍脸上喷去,随即冷笑道:「今天过瘾了吧,那孙子叫你奶奶呢,你这个贱货……」
尚荣一听这不是在说自己吗?心里一紧,赶紧竖起耳朵。
「我就是贱货,要不怎么会跟了你这个畜生呢?」
张妍的声音。
郑刚又是一阵冷笑。「我是畜生?有什么分别么?你跟了他还不是一样被扒光了衣服让他操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郑刚接着说:「怎么?你很想被他操吧?你说实话,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们呢。」
「你个变态!」
张妍的声音。
郑刚扔掉手中的烟头,朝地上吐了口吐沫,邪笑到:「小贱货,你先回去,脱光衣服在床上等着,老子回来好好和你玩一次变态……你现在的逼已经为他流水了吧……」
说完就伸手朝女人的胯下摸了一把,然后转身走到马路边,恰好一辆出租车过来,郑刚钻进车里径自走了。
尚荣看着出租车远去,心慌的厉害,一时不敢从躲藏处出来,只觉着自己就像一个贼一样,偷看了人家的宝物。那边,张妍回过身朝后面张望着,见路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叹息了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尚荣立时醒悟过来。她是在找自己呢。要不要过去?她为什么要让自己看见这一幕?什么目的?等尚荣回过神来,张妍已经走远了,只剩下夜幕下一个淡淡的身影,那个身影在空无一人的夜里显得又小又孤单,一瞬间,一股感情的潮水涌上了尚荣的心头,那是自己青年时代深深爱过的女人啊!并且他不得不承认,此刻那爱仿佛重回到了心中,竟是那样的刻骨铭心,那样的令人酸楚。
尚荣不再犹豫,走出树林快步追了上去。
他没有来,他害怕呢!张妍慢慢走着心里只想着这两句话,她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感觉自己就要倒下去,这种软弱来自内心深深的失望。多年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见不得人的、自以为很珍贵的一点隐私,一旦暴露在那人的眼前竟是如此的廉价。张妍包含的热泪再也控制不住,任由它在脸上肆虐。忽然,仿佛听见了后面的脚步声,是他?如果不是他……张妍心里一阵紧张。
「妍妍……」
尚荣的一声呼唤就像是点中了张妍死穴,她瞬间就僵立在那里,脑子仿佛也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站在那里,等待着那个人靠近再靠近。
知道最后的一点耐心耗尽,张妍猛地转过身来,男人居然已经站在了身后。
他离我很近,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他一直在我内心的最深处。
尚荣记不得是谁先主动的,反正两个人就在这个秋夜里,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在人生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要死要活地抱在了一起,先是互相啃着对方的脸,然后才找到嘴唇,像两个亡命徒一般没命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唾液。
张妍是个有了归属的女人,即使再疯狂两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残酷的现实,所以在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路边激情后,尚荣像一只追逐骨头的狗似的把即将要到口的骨头送回家,等待着另一只狗回来合法的啃食。在黑暗的楼道里,两个人再次像就要溺死般地纠缠到一起,再次疯狂地交换着唾液,同时也交换着彼此寂寞而又狂热的心。直到女人在他的耳边一遍遍地呼唤「我是你的……我的心永远是你的……」
尚荣的脑子已经彻底被搞乱了,直到站在自家门口的时候,他才想起刚才只顾着和张妍缠绵,有那么多的疑问还没有得到答案,同时也不无遗憾地责怪自己,在那个激情的时刻,都没有抚摸过张妍身上那些让他梦魂萦绕的部位,以后还有机会吗?想到以后,尚荣的脑子开始清醒过来。张妍毕竟是属于郑刚的,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是个第三者了,难道还要继续下去吗?」
我的心永远属于你……」
想着张妍的话,他心里似乎又高兴起来,郑刚得到了她的身,可女人的心却是在自己身上,但转而一想,这不正是痛苦的根源吗。想象着郑刚压在张妍雪白的娇躯上操她的幻像,尚荣心里一阵烦恼。
他狠狠地在地上踩灭烟头。去他妈的,该属于你的,终归属于你,不属于你的,只有去抢,抢的前提是要实力,还是先干点正事吧。他艰难地从脑海里排除张妍的骚扰,坐在门口考虑起酒桌上于永明说的那件事,心情渐渐开朗起来,他仿佛清晰地感觉到了神的预示。他感到命运的光芒照在自己身上。再抬头看看晴朗的夜空,他似乎看见幸运女神在对他微笑。
失贞的都市006----011
第06章运作之道
惠亚公司的办公室里,只有杨钧和胖子两个人。胖子正在电脑上斗地主,杨钧站在旁边看着,脸上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我说,你这样一把接一把的有意思吗?”
看着胖子又重开了一局,杨钧似乎再也忍不住了。
“你有话就说,不要憋坏了。”
胖子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屏幕一下。
“你还真能沉得住气。这公司都开业一个月了,整天就坐在这里大眼瞪小眼的你心里就一点也不急?”
“你急还坐在这里,赶紧出去跑业务去呀!”
胖子不咸不淡地说。
杨钧气的一下把电脑给关了。”
我黑着两眼到哪里跑业务。尚荣整天打个照面就不见了,到底在干些什么?”
胖子笑道:“如果尚荣也像你我一样整天坐在办公室里,那我还真急,只要他在外面跑着,我心里就踏实了。”
杨钧翻着眼睛说:“你知道他在外面干些什么?”
胖子伸了个懒腰说:“那你去问他呀!问我有什么用。我告诉你啊!尚荣可说过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别乱蹦啊!”
杨钧气的在胖子的头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胖子站起身要去打他。
就在这时,尚荣走了进来。”
在门口就听见你们的声音,讨论什么业务呢?
都进来吧。”
等两人都坐下,尚荣对杨钧说:“上次让你物色的人怎么样了。”
杨钧一听来劲了。”
早说好了,昨天还给我打电话问什么时候上班。”
尚荣点上一支烟笑着说:“不会是你马子吧。”
杨钧急道:“那怎么可能,是个朋友介绍的,以前在一家四星级酒店公关部干过,25岁,明天叫来你见一下,包你喜欢。
“尚荣笑骂道:“你他妈给我找情人呢,只要能让我们的客户高兴就好。明天就让她来上班。”
胖子兴奋地说:“尚荣,是不是有事做了。”
尚荣指着胖子说:“还是胖子嗅觉灵敏。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谁也闲不下。”
接着尚荣就把监狱局系统的项目给两个人介绍了一下。
“这么大的项目,我们能行吗?我们只有一百万的资金。”
杨钧以怀疑的口气道。
尚荣指着营业执照说:“你可不要胡说,我们的注册资金是两千万,白纸黑字写着你看不见?”
胖子道:“那我们具体做些什么?”
尚荣从皮包里拿出几份资料,将其中的一份递给胖子说:“这是几家参加招标的公司,我要你把他们的底细了解清楚。越详细越好。”
又对杨钧说:“你的任务是和于永明打交道,通过于永明我们要了解项目的进展情况。后天我要亲自接触一下主管这个项目的吴副局长,但愿你介绍的小妞能派上用场。”
杨钧似乎仍然不敢相信要参与这么大的项目。”
尚荣,招标那可是硬碰硬的,我们……”
尚荣突然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杨钧,你他妈动动脑子,招标只不过是走走过场,要是正儿八经地招标,那么点利润谁去干,就是有人干,自己都吃不饱拿什么喂相关人员,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你只要做好我交待你的事。”
杨钧被尚荣数落一顿心里没趣,一时三个人都不说话。
尚荣闷着气抽了一会儿烟,他没想到杨钧表面上看敢想敢做,事到临头却一点斗志都没有,还不如胖子,说到底还不是担心他那四十万块钱吗。心里越想越气。”
杨钧,你要是担心你的资金安全,我现在就可以退你四十万现金。这个项目我做定了,你们支持就更好,你们不支持我就一个人干。今天把态度表明白,三心二意没法做事。”
杨钧没想到尚荣发这么大的火,一时没了主意,拿眼睛看着胖子。
胖子一拍大腿说:“不就是几十万块钱吗,砸没了大不了再练摊去,尚荣,我和你干到底。”
杨钧见胖子这样,嘟囔道:“我也没别的意思,你是总经理自然是你说了算。”
尚荣站起身说:“好!既然这样我们就分头行事,以后多做实事,少说淡话。”
说完拿起皮包就要出门,走到门口回过头来说:“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你们,我准备买一辆车。”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两个人呆在那里。
紫惠穿上外套正准备下班,就见副行长赵启东走了进来。”
紫惠,今天是周末,晚上一起吃顿饭。”
“周末你应该回家陪你的夫人和孩子才对呀!我晚上已经约了人。”
说完就往门外走。赵启东一把拉住她的手臂说:“紫惠,我一直想找个时间和你谈谈……”
“就像上次那种谈法吗,我没兴趣。对不起我下班了。”
紫惠挣开赵启东的手,走出门去。
“装什么逼呀!又不是没操过。”
赵启东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紫惠沿着林荫道慢慢往回走,想起和赵启东一起度过的那个夜晚,心里不禁一阵难过。
赵启东是去年调到行里任副行长的,是商业银行系统比较年轻的副行长,今年才三十二岁,只比紫惠大两岁。
赵启东来行里不久就对紫惠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工作上对她格外关心,有事没事溜到紫惠的办公室闲聊几句。
那时,紫惠正为抄股票的事情和尚荣闹别扭,开始还苦口婆心地劝,后来经常是尚荣抄股票,她就和他吵架。最后眼看着一点钱都赔在了股市上,而尚荣的人也一天天地沉沦下去。
紫惠算是彻底地绝望了,加上年轻的身体得不到满足,心里又失落又烦躁。
每天下班时间她都坐在办公室发愣,不想回家看尚荣落魄的样子。
这天,下班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紫惠正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发呆。就听身后有个人说:“蒙蒙细雨能让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多愁善感。”
紫惠回头一看是赵启东。”
赵行长你还不下班吗?”
赵启东走到紫惠面前盯着她说:“如果有个美女在办公室对景伤情,我能下班吗?”
紫惠穿上外套说:“我这就走了。”
赵启东说:“紫惠,出去找个地方坐坐,你这样每天萎靡不振的也不是个事儿,我好歹也是你的领导,今天我们好好聊聊,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我都是你的忠实听众。”
紫惠本就对赵启东的风流倜傥抱有好感,再说也无法推辞上司的好意,就坐了赵启东的车来到一家酒店。进了包间一看竟是一个套间,心里就隐隐觉得不太对劲。
赵启东并没有什么非分的举动,只是殷勤地说些笑话逗紫惠高兴,不一会儿,紫惠就好像换了个心情。
赵启东趁机劝紫惠喝点酒,紫惠本就不会喝酒,但经不住上司的一再相劝,就勉强喝了两杯。两杯酒下肚,紫惠就面红心跳,感觉有点头昏眼花,在赵启东的逗引下将自己的满腹苦水都倒了出来。说到伤心处不用赵启东劝,自己端起杯子喝了几杯,最后就伏在桌子上哭起来。
她就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迟钝的思维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只饱满的乳房被人揉弄着,小舌头也被人吮吸着,久旷的身体不禁一阵颤动,嘴里发出诱人的娇吟。
赵启东看着眼前早已垂涎欲滴的猎物,这样娇弱无力地横陈在自己的面前,激动的浑身哆嗦。几下就将紫惠剥的一丝不挂,露出少妇熟透的玉体,那饱满挺拔的酥乳,那拥有优美弧线的腰肢,那散发着热力的雪白的小腹,那未生育过的紧凑的伤口。赵启东激动的浑身颤抖,极力克制住扑上去的欲望,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数码相机,一阵阵白光闪动,紫惠横陈的娇美玉体就永恒地留在了相机里。
赵启东觉得还不尽兴,过去把紫惠的两条美腿大大地分开,将镜头对准那隐秘之处又按了几下快门,闪光灯下,紫惠双腿间发出一片水光。放回相机赵启东几下就将自己脱的光溜溜的,站在床边,用眼用手用嘴鉴赏了很久很久……紫惠朦胧中觉得尚荣趴在自己身上,插入体内的男根坚硬无比,一次次猛力地打击着她的深处,她的心理一阵迷惑,男人近一段时间总是疲软,今天怎么就突然这么勇猛呢,她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和尚荣度过的那段恩爱的日子,暂时将男人抄股票的不快抛之脑后,只想好好享受男人对自己肉体的「蹂躏」。
当又一次觉得男人的东西顶到子宫口的时候,紫惠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搂着了他的腰,并且主动扭动起娇躯,向上挺着丰满的雪臀,极力用自己湿热的小穴迎凑男人的插弄。嘴里发出迷死人的轻声呼唤。她熟悉自己男人在床上的嗜好,喜欢听自己呻吟,喜欢她羞怯的说出平时不敢说的话语,此时,她忍不住想让男人高兴,同时也释放自己被男人挑起的高涨淫欲。
「荣荣……啊……亲爱的……你别在抄股票了……求求你……啊……这样多好……啊……好深……太深了……」
听着女人嘴里呼出的片言只语,赵启东知道紫惠将他当做老公了,心里一阵失望,可同时看着女人迷醉的表情,诱人的呻吟,又感到无比的刺激,如果她要是知道身上的人是老子的话,可能就不会表现的这么淫荡了。赵启东支起身子,将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合并在一起,紧紧地抱在胸前,用自己的鸡巴狠命地捅着被挤紧的小穴,一边喘息着说:「老子操死你……舒服吧……没想到你的逼这么紧……夹的我舒服死了……」
说完就在两条直直竖着的白腿上一阵舔弄。
紫惠此时竟分辨不出男人的声音,只当像平时一样,每当老公要高潮的时候就会说些羞人的下流话,而她也往往会在那一刻迷失自己,整个身心都随着男人的欲望摇摆,此时,听到男人说要操死自己,下意识地认为他要射精了,一边抛动起自己的屁股,一边哼哼道:「哥呀……你射我吧……你一射我就尿出来了……别把你老婆操的太狠了……啊……今天怎么……太狠了……」
赵启东的老婆本也有几分姿色,遗憾的是那个女人在床上时,为了表明自己人民教师身份似的,不管怎么操,就是不出声,有时实在忍不住了就抓着被角或枕巾塞进自己嘴里,总之是绝不叫出声的,时间就了,赵启东对老婆的兴趣就越来越淡了,甚至常常操到半截突然熄火。此时耳朵听着紫惠的淫声浪语,如何把持的住,情不自禁地一下扑在女人身上,忘情地喊道:「骚货,叫大声点,我要射了……」
然后没命地向前拱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塞进女人的阴道里。
紫惠听见男人要射,知道老公的射精时的习惯,必须要睁着眼睛看着他,无奈,虽然眼皮沉重还是挣扎着眯起一条缝向趴在身上的男人看去,这一看就看出了一点感觉,先是身子僵了一下,紧接着不知从哪里来的蛮劲,一下就将身上的男人掀了下去,正赶上赵启东开闸放水,来不及躲避,被男人射了一胸一肚子。
赵启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特别是射精时的男人思维几乎是停止的,所以等到紫惠翻身下了床,才渐渐明白过来。可是刚刚射完精,身子疲乏,也懒得去管女人穿衣服的事情,只是调整好身子靠在床头说:「你看你……何必呢……都这样了,上来休息一下吧。」
紫惠只是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光顾着穿衣服。赵启东看不见女人的表情,嘴里嘿嘿笑了几声道:「紫惠,想开点,我是真的喜欢你,只是我不该趁你喝醉……下次找个时间……」
赵启东话没说完,紫惠突然猛地转过身来,美目圆睁,泪光闪动,厉声喊道:「你给我闭嘴!你相信不相信,我让你行长都当不成……」
说完,胡乱拿起外套和手提包向门口走去。赵启东被女人镇住了,半响说不出话来,直到紫惠打开了门才急道:「紫惠,先别走……」
紫惠转过身来打断了他的话,一字一句地说:「赵启东,你记着,这件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说完猛地关上了门。
关门的一声巨响让赵启东哆嗦了一下,自嘲死地哼了一声,从包里拿出数码相机,若有所思地愣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吃是好吃,就是刺太多呀,这玩意儿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妈的,这是老子平生射的最不爽的一次……小婊子,还挺烈呀!」
那天晚上,紫惠回到家里,尚荣还没有睡觉。紫惠一进门,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恨不能扑在老公怀里大哭一场,可是当她看清电脑前自己的男人一副微萎靡的神情时,心就凉了。她直接进了卫生间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很久很久……后来尚荣走进卫生间,将赤裸着的女人看了几眼,那几眼似乎看透了女人的五脏六腑,他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就上床睡觉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过她。
一阵刹车声,一辆黑色的别克车停在了紫惠前面。紫惠回过神来就看见一个人在车里向她招手。仔细一看竟是尚荣。血液瞬间就涌上了她的脸,她心里暗骂了声:该死!
尚荣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前妻,不明白为什么她见了自己要脸红,他知道紫惠在高潮的时候脸上会出现醉人的红晕。”
你喝酒了?”
“你什么时间见我喝过酒?
““不会是发烧了吧。”
尚荣伸手要去摸女人的额头。
紫惠躲着他的手说:“好好开你的车,这又是借谁的车装门面呢。”
尚荣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有自己的车呢。这是我两天前买的,做生意没车不行呀!”
紫惠强笑道:“你几年前买的驾照总算派上用场了。找我什么事?”
尚荣看了前妻一眼,没回答,径自把车开到一家餐厅门口,下车替紫惠打开车门说:“我们边吃边谈。”
紫惠看着服务生端上来的菜说:“就两个人你点那么多干什么。”
尚荣感慨一声说:“我和你谈对象那阵,你也总是这么说,你总是心疼钱。”
紫惠眼睛看着别处说:“我是穷人家出身,自然知道钱的意义。”
尚荣赶忙解释道:“我又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让一个女人对钱斤斤计较是男人的失败。”
紫惠苦笑道:“我可没指望过大福大贵。”
尚荣笑道:“指望过也没什么不对,追求理想是人类的天性。吃吧,菜要凉了。”
紫惠拿起筷子说:“我都想不起你最后一次请我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尚荣只顾埋头吃饭,心里对女人生出一丝歉意。
“你找我什么事?不会是专门请我吃饭吧。”
紫惠用餐巾纸擦擦嘴说。
尚荣点燃一支烟。”
我记得你有个同学在北京做网络工程方面的生意,前些年我见过的,好像叫乔敏吧。”
紫惠神经质地笑道:“你记性真好,怎么突然想起她了?你见她了?”
尚荣笑道:“你可别想歪了,我到哪里见她?你和她有联系吗?”
紫惠就笑道:“真是巧了,她前两天刚回来,你就打听她。”
尚荣一听兴奋道:“她在本市?她还做原来的生意吗?”
紫惠不明白尚荣为什么一听乔敏回来就那么兴奋,心里涌起一股酸意。幽幽道:“人家现在生意可做大了,好像是公司的副总经理。你找她做什么?”
尚荣好像没听出紫惠话中的醋意。”
我正在谈一笔生意,想借一下北京公司的名头,这个客户比较迷信北京的公司。你能安排我们见个面吗。”
紫惠犹豫了好一阵才说:“过几天,我请她来家里吃饭,你过来就可以见到她,不过……”
紫惠低着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尚荣急道:“不过什么?我就是和她谈点生意,如果不方便在外面见面也行。
“紫惠抬头看着尚荣说:“我不想让她知道我离婚了。”
女人比男人更要面子,尤其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的面子。
尚荣突然觉得自己的前妻真可怜,为了对乔敏解释自己的缺场,紫惠不知费了多少心思编织谎言呢。”
我可从来都没想过和你离婚,是你要离的。”
“这笔生意可靠吗?”
紫惠转移了话题。
尚荣没有直接回答紫惠的问题,他看着面前的一盘菜沉声说:“这笔生意如果做成了,你就永远不会为钱操心了。”
紫惠觉得脸上又热起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忘了你是公司的股东呀!”
尚荣站起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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