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一四回俨然古人
回到家里难免有是一阵唏嘘的叹声。
众人对春香嫂关心之余也对玉珠与罗丽的到来表示欢迎。
大家伙聚在一起,满满的坐了三桌。
俗话说,巧妇难衣为无米之炊。
若不是准备的吃的东西多,就是干爹这个巧手也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菜好,酒美,人多。如此盛宴,吃的自然是热热闹闹。
饭后,说了会话儿,众人便大都有事儿散了。
我抱着睡着了的女儿陪着母亲、春香嫂等人回了家。玉珠自然跟了过来,罗丽虽然也想跟来,却被她姐姐罗云给留下来了。
玉珠第一次到家里来,母亲自然是非常热情地招待,弄得玉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连连朝我使眼色。
“妈,珠儿又不是外人,您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我朝母亲笑道。“呵呵,到这就跟到了家里一样,不要客气。”母亲笑着把削好了的水果递给玉珠,“给,闺女,吃个苹果。”玉珠忙双手接过母亲递给的苹果,连道:“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好,你们先坐着说话,我把这个小家伙抱楼上睡觉去。”母亲擦了擦手,从我怀里接过睡熟了的小孙女,抱着她上楼去。
母亲上了楼,这下面都是跟我恩爱过的女人了,说话自然的也就无所顾忌了,荤的素的全都冒了出来,一时间,娇嗔声连连,啐骂声阵阵,哄笑声片片。
过不久,罗云陪着罗丽也过来加入了这热闹快乐的氛围。
时间如流水,逝者如斯夫!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
感觉没过多久,外面的天空就暗了,残红的夕阳还有一抹余晖掩映在云层之后。
“哦。外面天都黑了。”玉珠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站起来道:“我们该走了。”
母亲拉着她的手道:“不走了,今天就在这住下。”
“谢谢阿姨,不过今天真的不行。”玉珠握住母亲的手,笑道:“上午抓的那个人还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处理的,我得回去看看。”
“这事啊,好,既然是为了工作,阿姨也不留你了。”母亲话音一转,笑道:“只是皇帝不差饿兵,咱们人民警察更不能饿着肚子为人民服务吧,吃过饭再走,吃过饭让蔡恬去送你,反正有车一会儿就到了。”其他诸女也随声附和。玉珠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在征求我的意见,便呵呵笑道:“盛情难却,你就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天都黑了,不差这一会半会。”
“那好吧。”玉珠又坐回了原坐。
人多帮手多,整一桌子菜不到一个小时就整好了。
这顿饭不比上午,这完全是家宴,做的都是平时大家最喜欢吃的家常便饭。
饭后,我开车载着她跟罗丽冲入黑色的夜幕中。
夜路无人,一路无话。十分钟的路程,一会便到了。
车子直接开进警所的大院,我跟在她们两个后面把罗云给她们带的地瓜拎进房里,然后直接进到洗手间里把身体内多余的水分排出体外。
爽过后,走出洗手间,却不见了玉珠两女。
“宝贝,你们在哪儿?”喊着,我便去推玉珠的门,门随手而开,没有人,地下室入口处的柜子也在原来的位置放的好好的。
“宝贝儿!”我再去推罗丽的门,果然门被从里面锁住。
“在门口等着,不要进来。”这是罗丽的声音,里面还有玉珠的笑声。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神神秘秘的!”我坏坏地幻想着某些香艳的画面。
“等一会就知道了。”还是罗丽的声音,不过这次的笑意更浓。
我在门口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两人出来,便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不出来我可要破门进去了。”
“嘻嘻。”门被从里面打开,罗丽站在我面前娇娇地笑了起来。
“搞什么名堂?”我朝里面看去。
“不准看。”罗丽从身后拿出一套大红色的衣服的扔给我,“去换了再来。”
“什么东西?”我展开那大红色衣服仔细打量,晕,这是什么,绛色的公服,配大袖深衣,这分明就是古代男子的衣服嘛,“你们这两个丫头到底搞什么玄机?”
“嘻嘻,穿上就知道了。”罗丽再次把门关上从里面锁住。
我走进玉珠的房间,把这衣服好好的观摩了一番,然后试穿了不下十次,才算有所眉头。勉强把它套在身上,看着穿起来很像古时候结婚的时候男子穿的礼服。
“喂,开门吧,我穿好了。”我再次走到罗丽的门口,拍了拍门。
罗丽打开门,但见她这时先穿多层广袖上衣,外套宽大广袖上衣,金翠花钿,俨然一副春宫娇娥的小模样儿。
我们两个站在一起赫然是“红男绿女”相得益彰。
“咯咯,还不错。”罗丽笑着把一顶古代被称作“梁冠”的帽子戴在我头上,道:“这样就更好看了。”
我越过正在为我整理衣领的罗丽朝屋里看去,但见梳妆台前还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娇俏佳人,不由大呼道:“哦,老天,你们两个还有这爱好!”
“嘻嘻,什么爱好?”罗丽一边为我整理着衣带一边笑着。
“人就喜欢制服诱惑,大都是喜欢学生服,空姐服,护士服,警官服,想不到你们居然这么复古,居然喜欢古代的衣服。”我抚摸着罗丽头上金光闪闪的发簪,笑道:“这发簪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还真能值几个钱!”
“去你的,你才喜欢制服诱惑哩。”罗丽白了我一眼,啐道:“人家这是婚嫁之服啦,怎么就一点也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呢?”
“呵呵。”我把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吻着她的香腮,柔声道:“可人儿,哥哥这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两个的心意呢!只不过逗逗你罢了。”
“咯咯。坏蛋!”罗丽偎在我怀里抱紧我,仰面笑道:“喜欢这身服饰吗?”
“喜欢,当然喜欢。”我不由叹道,“这辈子还没有穿过古装,这次有幸能够这么幸福地陪着两位娇娥过一番古人的瘾实在是人生一大美事!”我朝羞笑着的玉珠招了招手,柔声道:“爱妃,还不到朕的身边来。”身上穿着古装便觉着有那么一股子气势涌出身体,举手投足间的姿态与说话的语气都赫然换了另一种存在。
“是,陛下。”玉珠配合着,俨然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袅袅婷婷地翩然而来。
我一时有些怔愣,这玉珠彷佛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不由脱口道出:“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爱妃,你真个美丽!”
“臣妾谢陛下金口!”玉珠福了一福,跟罗丽一样被我揽进怀里,紧紧抱住。
三个人三颗心活蹦乱跳地响在一起。
红烛高照,檀香弥漫。
我在中间,两女分立左右,三人站立当前。
“珠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丽儿你愿意跟着我吗?”
“我愿意。”
“好,愿我们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百年好合,五世其昌!”
按古礼,自然要三跪九叩六升拜,然后洞房花烛夜。
“陛下,请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两个琼瑶般的身子仰面躺在床上,正等着君王的宠幸。
“两位爱妃,朕来了!”我飞身扑上,一边一个把两女搂在怀里。
二女低低地娇呼不已,芳心剧烈地跳动起来,任由我的大手恣意地游走在她们美妙的玉体之上。
“哦!”罗丽嘴角微张,小舌儿轻吐着,轻声吟喔。我大嘴一张便将她的小舌头擒住,双舌轻缠收刮着她香舌上的津液。罗丽芳心乱跳如麻,哪堪这般唇舌袭击,只嘤咛一声,便已深深地沉浸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之中。舌头灵活地钻进了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罗丽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跌倒在地。
轻轻抚摸着玉珠高耸的青丝云鬓,柔滑玉颊,我的手按在美人脑后,轻轻一拉,便让她滚烫的娇靥,紧贴在胯间。娇美的丽人,明亮的双眸陡然瞪大,惊讶地感觉着脸上传来的坚挺感觉,即使是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般令人吃惊的硬度。虽然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它的强大,但却依然感到惊讶。她的手颤抖地抬了起来,不由自主地隔着裤子抚摸着。她张开朱唇,缓缓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气息如兰,幽香扑鼻。这幽香中,似乎夹杂着极强的诱惑力,隔着厚厚的古装便能透过层层阻隔对里面充满了情欲的物事给了更多的刺激与鼓励。
我只觉轰的一声,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再也忍受不住,将罗丽按倒在地,如野兽般撕扯着她身上的广袖罗衣,疯狂地扑上了上去!罗丽低低地娇吟了一声,新婚燕尔的娇躯,紧紧缠住我的身体,玉腿盘紧在我腰上,与我纠缠在一起,娇躯颤抖,闭目呻吟,脸上红潮滚滚,已整个身心都沉浸在这强烈如天崩地陷的剧烈刺激之中。
正文第一一五回阴阳生克
大战一触即发,一发而不可收拾。
今次大战可谓空前绝后,先是从床上战到门口,从门口战到客厅,从客厅战到地下室,然后又从地下室战回到床上,整个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呻吟,到处都是三人恢弘志士之气的斑斑战迹。
转战间,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锦被上面,在我身上,一个身材极好的纤腰美女裸身跨坐在腰部上方,娇躯用力耸动,俊美的脸上流着泪水,一边哭一边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啊!”一声娇吟,被无比的快感冲击的泪流满面的罗丽败下阵来,久等不耐的玉珠随之而上,骑跨在我身上勇敢接棒,撅起香滑嫩白的玉臀三弄两弄便将巨锥引到囊中,细腰轻摇如风摆荷叶般与我战在一起。我扶着她的柳腰,轻轻的摇,慢慢的摇,摇到天荒地老,摇到海枯石烂。如此不知做了多久,玉珠终于筋疲力尽,瘫倒在我的身上,而我却精神焕发站起来,翻过她的娇躯,开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连声呻吟浪叫,那淫声浪语,让她自己都羞得面红耳赤。
罗丽刚败过一阵此,这时方才回过神来,但见玉珠被我冲击的不成样子,不免姐妹情深,重拾盔甲整装欲与玉珠两面夹攻于我,但被我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把把她拉过来,先是捉住她的小嘴亲吻个够,然后则是扶住她的柳腰让她背靠着我蹲趴在玉珠的身上。我奋勇冲击,上下齐飞,巨锥在下入囊中肆虐,小腹在上冲雪丘击打。罗丽雪臀受击,双臂按在玉珠香肩两侧,两团雪亮的乳球跟着身体随之前冲,嫩红如樱的越过两座高高的雪岭冰峰,像两个镶嵌在雪球中的珍稀宝石晃动在玉珠的嘴边,而玉珠则屡遭重击,强大粗壮的怪兽不断地冲击在她的体内,摧残着她的肉体,肆虐着她的灵魂,让她精神渐渐恍惚,恍然间但觉一股甜香飘在唇鼻之间,不由伸舌一舔,果然,一枚葡萄被她一口噙在嘴里,疯狂地吮吸。
罗丽方才回过神来,还没想帮一帮姐妹,却又惨遭恶狼毒手,先是香舌被缠难以呼吸,再是娇弱身体任由摆布,继而雪臀受击,此刻却又被自己的姐妹突袭奶头,实在是无漏更遭连夜雨,冰封千丈再飞雪,不堪重击的她体内激流勇进,一股温泉喷薄而出,尿的玉珠小腹竟是雪亮亮水晶晶一片。而久经战阵的玉珠这时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受温泉袭体,小腹有如热浪滔天,但觉全身狂颤,花心受激,一声娇吟,股股甘泉激射而出,正中在她身体里肆虐的那个特大号家伙的头部。但见那家伙被甘泉击中后,茫然地摇了摇头,伸舌舔了舔头顶的甘汁美液,一时间兴奋连连,全身抖涨火辣,独眼中精光乍现,数道白光射向刚才对他头上喷水的那个花心的小嘴。那花心本就敏感易急,多次遭那大家伙蹂躏,早就想跟他大拼一场,如今见他还不见好就收,不免恼怒在心,小嘴儿连连张开,股股白色的乳浆从中激射而出,喷了那坏蛋满头满脸都是,多余的乳汁瞬间把窄狭的空间填满,堵住了大坏蛋的来路,眼不见心不烦。
玉珠败阵,自然有罗丽接棒再战。
罗丽叠罗汉般趴伏在已经泄的晕头转向的玉珠身上,二人如连体婴一般抱在一起,罗丽被连续的冲击而微红的雪臀微翘,粉嫩的花瓣如饥饿的婴儿的小嘴向两边翻开正在等待着那心中渴望的大家伙用甘露来滋润。我微微抬腰,把沾满天地间最圣洁灵芝甘露的下身从玉珠的体内抽出来,抱住罗丽的雪臀,屁股一挺,丈二神枪轻轻一抖,带着满身的甘露蜜汁再入白皑皑的雪域冰峰之中。
连连狂击,啪啪作响,罗丽再次达到兴奋的巅峰,高潮迭起,淫浪声声,涕泗横流。
神兵奇舞,上冲下击,在二女不堪重击的体内发动了最后的总攻。
“啊……”
“呃……”
“哦……”
两声悲鸣,一声爽叹,三个久战纱场的男女终于泻出了体内的激情与欲火。
三人交欢许久,终于雨散云收。两女一左一右靠在我怀里被我抱住,躺在满是横流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望着大战后到处遗留斑斑战迹的战场,三人都不禁甜甜地笑了起来,疲惫的身体相拥着不片刻便都入了美丽的梦境之中。
夜色绵长不及我精力绵长,在梦中我依然精力强盛,连连把梦中的几位神女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都说早晨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常有人在每天一早起来的时候都是一柱擎天。
当然了,对强猛如我的男人,别说是一柱擎天,就是一柱擎破天也是天天的事。
醒来的时候天刚微微亮,东方初有灰白色的鱼肚白。
我是因为下身遭人玩弄而醒的。
睁眼间,借着天外的一丝微光,我看清伏在我胯间的女子。
“哦,爱妃,你真是朕的好妃子。”我轻轻挪开压在我胳膊上的罗丽的颔首,单手支起身体,抚摸着玉珠伏在我胯间为我吹箫的头。
“嘻嘻,还玩儿呀。”玉珠粉红的桃腮一吸,香舌一卷,啵的一声,吐出口外,擦着嘴角晶莹的口水,笑道:“也不知道你的这玩意儿,昨晚都把人家两个给干成那样子了,怎么还不消停呢?你看,这又成什么样子了?”
“这你就不懂了。”我把她的头按下去继续吹,道:“男人跟女人就跟天与地阴与阳一样,虽然都是天地阴阳孕育而成,但因构造的不同,某些器官的作用也不同。就比如这男人跟女人的性器官吧,男人的天生是根南傍国,女人的天生是个洞。南傍国天生的具有伸缩硬挺发热发光的多种变化功能,由于充血的原因它时常还会跳动,而女人的这个洞……”说话间,我的手移到她的双腿间,深入到草丛之中的溪流中,不停揉挠着继续道:“……则天生的具有海纳百川的功能,不管男人的南傍国有多大,她都能把它容纳其中,加倍的呵护以至于挤出南傍国里面的好吃的东东。南傍国天生就是为了洞而存在,洞天生就是为了南傍国而活着。南傍国插在洞里,就跟天地一样的运化规律,阴阳相生相克衍化万物,缔造新的生命。……”
“呼!”玉珠呼吸不畅,吐出塞满小嘴的物事,抬头啐道:“就知道瞎掰,好似我们女人离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就不能活似的。”
我把手指从双腿间抽出,将上面沾满的汁液涂抹在她的唇上,截然道:“这可不是瞎掰,此乃天地的至理,中华五千年道家文化精髓之所在。这就跟人有人他妈妖有妖他妈一样,不是后天生的,而是先天生的。南傍国为阳,洞儿为阴。所谓阴阳相生,即为南傍国插入洞中,两相激动便使阴阳结合,精子射中花蕊被张开的蕊心吸收,与卵子混合一处,进行交合受精,然后生命诞生慢慢孕育成胎儿。而所谓的阴阳相克,即为男人以刚猛击败女人,而女人则是以阴柔束缚男人。男人的刚猛与持久非是女人可比,而女人的恢复之快又令男人望尘莫及,是故若论短时间内的持久,女人肯定不如男人,但若在无限期的时间里,男人肯定不是女人的对手。这便是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太极原理。”
贝齿轻咬,玉珠狡黠地咬了我一下。这一咬不要紧,浑身一激灵,差点没有让我立马爆射。玉珠看我狼狈,不由咯咯娇笑道:“谁叫你这般胡说!若以你这般谬论,那太极拳岂不是应该在女人的手里发扬光大,为什么那些比较出名的太极拳家都是男人而非女人呢?”
“哦!”我深吸一口气,憋住了激射的欲望,悍然一抖,再次插入她的小嘴里,仰躺在床上,把她的身体拖过来,分开双腿,伏趴在我身上,在她双腿间把玩着道:“这你作为女人更应该懂得了,女人只要征服男人就能够征服一切,何必练什么拳脚功夫。3000年前,人的姓全为女旁,即便是中华人文的先祖黄帝都是‘姬’姓,后来才被某些有目的的人改为姓‘公孙’的,因为在那之前,人类还处在母氏社会,母氏社会以女人为尊,男人专职物资生产,女人专职人力生产,分工极为鲜明。就是现在的一些比较原始的部落还有着一女多夫的群居生活。所以太极拳出名的是男人一点都不奇怪,而这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只要女人勾勾手指,即便是他在清高的男人还不是对你予取予求。就跟金庸笔下的张无忌一样,太极拳臻入化境却还不是没有逃出赵敏的手掌心。”玉珠湿的厉害,水流顺着大腿都流到床单上了,我的胸脯,面颊,手臂全都是水淋淋的,就连装睡在旁边的露着浅笑微吐小舌头的罗丽都被这甘美的汁水所波及。
“呃!”玉珠实在受不住我的挑逗,翻身爬起,调转头骑在我身上,以凤在龙上的姿势把那悍然的长物收归体内,淫呃一声,伏在我身上按着我的胸脯,春意盎然地摇动雪臀,风情万种地娇嗔道:“坏蛋,你把我们女人看成什么了。现在的女人可都是讲究自力更生,都能顶起半边天空的。不能只因为你们男人单方面的意淫而贬低女性的存在与作用。你不看我现在就在你的上面吗?”
“牝鸡司晨,自古以来也只有武则天一人而已,其他的诸如窦后、慈禧之流也都落得千古恶名,所以说女人要征服世界最终还是要从征服男人开始。”我抱住她的玉背把她紧紧搂到怀里,让她胸前的坚挺涂抹着她流到我的胸脯上的汁液,给我进行着泰式的香艳按摩,“其实地球是圆的,发生在它上面的事情都是能够自圆其说的。万物化生,物极必反,必然的就要有阴阳生克之说。”双手抱紧她的娇躯,舌尖在她光洁贝齿上轻舔,嘴唇吮吸着她香甜的柔嫩双唇,双手抽空在她纤细腰肢上摸上几把,触手酥软,甚是令人销魂,伸出舌头,轻舔她的琼鼻,感觉着热热的气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头嘴唇上,知道她已春情勃发,急需猛棒安慰。遂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腰身耸挺开始了着名的打夯运动,嘿然笑道:“这阴阳相克之理咱们先抛在一边不说,现在就让咱们先来一段阴阳相生的民生大战。”
“啊…呃…”玉珠连受重击,娇喘难忍,呻吟叫春,霎时春意盎然,淫浪纷纷如水银坠地般泄满卧室。
玉珠被干的猛甩秀发,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挠,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一不小心抓到罗丽胸前,那耸挺的玉峰霎时落入她的手中。此时,罗丽早就醒来,但却一直装睡,不时睁眼偷看,春意溢满脸颊。这猛然的用力一握,顿时弄得她心神大乱,小嘴张开,啊地一声淫浪叫了出来。这丫头一直在看好戏,现在好戏正在热潮中她却还不有所行动。这下好,不但让她原形毕露,而且还给了我可乘之机。趁此机会,正在冲击玉珠的我咬住她的嘴唇,舌头迅速闯了进去与她滑腻香舌纠缠在一起,用力吸吮着香津甜唾。
一番激烈舌战,弄得罗丽娇喘吁吁,无力地闭上美目。眼见着玉珠即将高潮,我推开罗丽,紧抱住玉珠的柳腰加大了马力,以奔腾之势闪电运行,瞬间把她推上了兴奋的巅峰,继而身体如烂泥般软瘫在床,呼气多进气少,两行晶莹的泪珠,自长长的睫毛中,缓缓滑落。
舌儿轻舔,舐去她眼角的泪花,推了推喘过气来的罗丽。罗丽会意,娇俏着白了我一眼,翻身翘起雪臀伏倒在玉珠被蹂躏不堪的胯间,丁香微动,舔舐着阴阳和合的琼汁仙浆。
正文第一一六回天地如此
我半跪在罗丽身后,把沾满玉珠汁液的物件从背后插入她的体内。
罗丽小舌轻吐,舔舐着沾满蜜汁的毛草,随着后面的攻击,舌头在草丛中乱点,呼吸急促,吹落无数水珠,热浪滚滚吹拂着玉珠的胯间,热源如无数的蚂蚁沿着毛草的根部直钻入玉珠的身体,让她瘙痒难耐,酥麻的感觉瞬息涌遍全身。
我在后面打桩似的撞击着罗丽的雪臀,以恢宏之势发挥着早晨充沛的精力。
不多久,罗丽又母败阵,玉珠再接再厉,此起彼伏终于把擎天的柱子让它软了下来。
晨光美好,巫山云雨,春意浓烈,昨夜斑斑战迹的被单再添新浪。
朝阳升起,霞光万丈,轻柔的阳光透过薄薄的被单照射在三个赤身裸体横七竖八的叠在一起的人儿身上。
“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啦!”小憩了一会,我坐起来点烟一支烟,目光倾斜欣赏着两个美人儿雨露滋润后的娇态。
“什么时候了?”玉珠微眯着眼睛。
我抬头朝挂在墙壁上的钟表看去,“八点半不到。”
“哦,好累哦!”玉珠打了个哈欠,又闭上了眼睛,“今天九点半有个会,还能再睡一会儿。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今天没事,我休假!”我笑着把她滑落的被单朝上提了提,给她盖好,柔声道:“放心睡吧,九点十分我叫你们。”
“嗯。”玉珠把头在枕头上移动了下,选了个舒服的位置,“你饿不饿,冰箱里还有两块面包,若是饿就先垫垫吧。待会我起来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好的。”我为她拂去贴在脸颊上的乱发,“你放心睡吧,不用替**心,饿不住的。”
玉珠真的是累了,困了,话音刚落,一会儿轻柔的鼻音微微响起,再次坠入了梦乡。
沐浴着朝霞,我半躺在两个美妙的人儿中间,一会儿看看这个,长眉连娟,微睇绵藐,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一会儿瞧瞧那个,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再瞄瞄床头柜上的那盆兰草,真个是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人比兰花还更娇。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过时间的河。当时针快指向“9”的时候,罗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嘤咛一声娇吟从睡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玉颊红润光泽殷红的嘴角带着淡淡笑意,轻声道:“早啊!”
“早。”我在她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玉颊上吻了吻,温柔地道:“睡好了吗?”
“嗯。”罗丽移了移身子,舒服地靠进我怀里,玉颊贴在我身上,“你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们两个陪着我,我怎能舍得睡着呢!”我轻抚着她的香肩,大手顺势滑过肩头攀上她傲然耸挺的玉峰。
“嘻嘻,还没有玩够啊?”罗丽的小手覆盖在我的大手上,轻柔地在手面上揉着。
“一辈子也玩不够!”我玩了会她的红樱桃,拿过她的小手让她的小拇指轻刮着正在膨胀的葡萄,不亦乐乎道:“你看着小奶头儿初时还如樱桃,现在都有葡萄大了,若是以后怀孕生孩子的时候不知道还要多大呢?”
“还能够多大,也就这么大,你以为还能再长啊?”罗丽窃笑道。我用两根手指头夹着她的一紧一松地玩着,嗤嗤笑道:“那说不定来,你没见忠子小姨的乳房都能由飞机场训练成大爆奶了嘛,人家都可以你怎么就不行哩?”
“我才不要哩。”罗丽推开我的手,小手盖住玉峰的顶端,“我可不想整天跟带着两个大篮球似的到处跑来,上下晃动的跟波浪似的多难看啊,还不好平衡!”我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轻轻地揉动,笑道:“这有什么,你没见着网上多流行这个,看过电影《满城尽是大波妹》没有,你看人家那阵容那排场,整一个波霸集中营,特别是那个说是跟导演有N腿的女人两个爆奶挤的好似两个吹满气的避孕套,真***壮观。”
罗丽动了动身子半侧着偎在我身上,酥胸靠着我的胸膛,忍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尽会瞎胡说,人家那名字是叫做《满城尽是黄金甲》。”我的大手从玉峰上滑下,悄悄攀上她的玉臀,手指滑进深深的股沟,在菊花边上轻刮着,道:“我看还是叫《满城尽是黄菊花》,要不就叫它《菊花台》的了。”
罗丽不堪我的手指在她的菊花处挠扰,握住我的手又拉回放到她的玉峰上,娇嗔道:“坏蛋,胡乱摸什么,满脑子都是坏思想。你就不能朝好点的地方想?”“咳,天地如此,又让我如何去想?”我深沉地摇头轻叹,“听说李安大导演继《断背山》之后再创票房高峰之佳作《色.戒》,还没有看,据说好像里面的女猪脚三点火爆尽露跟梁朝伟大演激情火辣的床戏。这年头,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发生,前不久还有一部女同性恋的故事被搬上了荧幕,见怪不怪了!要是这搁到过去,早被人给披露的不敢见人了。”
“可不是嘛,前不久我们还抓获了一批贩卖盗版光碟黄色光碟的商贩,你说这人吧,做了就做呗,还把自己的那些破事搬上荧幕供大家欣赏,恶不恶心?”罗丽摇头道。“人无完人,金无赤金,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对他们有没有帮助,我们又何必去生这些个闲气,只要自己过的愉快就好。”我的身体朝低挪了挪,张嘴衔住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舔吸,“你们收缴的光碟还都在吗?”“全都烧掉了。”罗丽被我吸的一阵酥麻,抱着我的头按在她胸上,媚笑着玉指轻抬,点在我的额头,叱道:“你想干嘛?满脑子坏思想,不准你看那些东西,没准儿你学的更坏了。”“我不学,只是想作为教科类的材料欣赏欣赏。”我嘿嘿一笑,嘴上更加的用力了。“哎呀!你不要这么用力嘛,奶头都被你给咬烂了。”罗丽敏感处被火热攻击,浑身酥麻的要命,昨夜遭遇了两次猛攻,此时她那才被扫了三次的蓬门还在红肿,实在无法接客,便不由推开我的头,求饶道:“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今天就真的下不了床了。你去找珠儿吧。”
“臭丫头,自己扛不住就朝我身上推是不是?”或许是我和罗丽的说话声吵醒了玉珠,但见她粉腮红润,鬓云欲度香腮雪,袅袅婷婷坐起身子,薄薄的被单自光洁的酥胸上滑落,粉腻酥融娇欲滴,秀眸惺忪,风情万种。这般美景被我看在眼里不禁心头火起,一股狂野的欲火从眼睛里燃起,情不自禁地揽她入怀,恣意蹂躏一番。而同样身为女人的罗丽也不由被玉珠诱人的半妆春色所以吸引,眼前飘起了迷蒙的水雾。
“嗯,嗯,嗯……”玉珠任凭我恣意抚弄,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抚着我的面颊喘息道:“亲爱的,今天不行了,还有二十分钟我必须去开会了,我要起来整理一下了,让小丽陪你吧。”“没关系,二十分钟够了,我先帮你提提神!”我掀开她身上的被单,把她赤裸的玉体全都显露出来,拦腰把她抱起背着我坐了下来。玉珠的下身跟罗丽一样伤痕累累不堪重磅出击,却在突然间又被大家伙再度光临,毫无前戏便直接插入体中,幸好拂晓时分大战的残留依然被她含在里面,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故而也没有多少疼痛,只觉着胀得满满的。
在床上干了一会,我便搂着玉珠下了床,抱着她边走边干。
玉珠朝后扬着脖子,浑身抽蓄般拉紧,断断续续对我道:“刷,我要,我要去,刷,刷牙。”
玉珠要去刷牙,我便抱着她走到水池边,让她伏在池边,双脚着地,抱住她的柳腰在后面旋转着屁股。玉珠轻摇雪臀逢迎着我的攻击,把牙膏拧开挤到牙刷上,让牙刷在水龙头下打湿,然后放入嘴里开始了香艳的刷牙行动。
“哦,哦……”
“唰,唰……”
“呃,呃……”
“唰,唰……”
勉强刷了一会,我让她蹲到我面前,微微挺动。玉珠会意,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张开满是泡泡的小口将满是的东西含住口中。我抱着她的头上下左右的捣动,彷佛一根特大号的牙刷在清理着她的口腔。泡泡越来越多,既香艳又刺激,好玩的紧。
“咳。”玉珠吐出一口泡泡,然后做了两个昨晚教她的深喉吞吸,把上面的泡泡舔净,站起来抚着水池翘起了屁股。我也不客气,对准了湿淋淋的深处插入。
继而两人火拼着进到浴室里,连做带洗,最终我开放闸门,释放了个痛快。
洗完澡,穿好衣服,这时候罗丽也把早餐买了回来。两女打扮一番坐下来每人陪我吃了两个苏城鲜包喝了杯牛奶就急匆匆的走了,走时还不忘各在我面颊上舔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