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亮丽的秀发迎风飘扬,白嫩玉手握着三尺长剑,遥指着前方近二十万名敌军。就算正身处激战之中,女子依旧仙气凛冽、英姿勃发,完全不把双方数量差距放在眼内。
剑尖上喷吐出寸许长仙芒,同时女子身上衣衫也浮现出无数看似简单、但细看繁复的花纹,能将四周仙灵元气汇聚、集中至手中剑上。
“剑起。”清音素雅的声线自女子口中说出,与她彷如不沾尘世的气质完全不同,温和而又柔丽,但也带着无上威严。
三丈巨剑虚影悬在女子前方,剑影吞吐着海量仙灵元气,让敌方每名战士也自心底感到恐惧。
来自于魔界、自无数生死之战中杀出,最终成为仙魔大战中一员的他们理应是英勇无惧,甚至视挑战强者为进步之途。可惜女子的修为实在是高绝,她是仙界唯一仙帝之女,自身也已超越一般仙尊境界,距离仙帝修为也只差一线。
“斩。”声调没有任何起伏,但高悬于女子前方的巨剑虚影已应声斩下,无视于一众魔军所祭出的防御宝物、术式,如同不受任何阻碍直击而下,然后就不留下任何痕迹,二十来万魔军全数被一剑抹去。
身为仙界最为璀璨夺目的天之骄女、以最为年轻之龄成为仙尊,使出如此威猛招式也是耗损不少,然而目前仙界形势并不乐观,在仙魔大战前千年才刚发生叛乱,不少天才、又或实力深厚的仙人阵亡。
就算她的父亲、当世唯一仙帝实力能够压制对方魔皇,但仙尊与魔尊层级就有着数量上的差距,连同女子在内也只有三名仙尊,但对方则有八名魔尊。至于像玄仙、上仙、金仙、天仙、地仙等级别,数目差距就更为巨大,这才让身为仙尊的女子要亲自出手与魔军交战。
在消灭了此地魔军后,女子为了调息体内翻江倒海似的仙气,不得不就地休息,在布下防御阵法后便盘腿坐下,以五心向天姿势行功。素来平和温驯的仙灵元气,因为与魔界相接而带着几丝狂暴,加上不久前才有魔军驻守,那怕如今已不在,但还是因为他们行功修练的关系而增加几分狂暴燎乱。
良久以后,女子玉手在胸口中心处拍下,自樱唇中吐出一口鲜血,落在不远处的白色小花上。此口血中带着一丝女子的本命真血,暗含着她传承自唯一仙帝的血统。
这全因为她已连续作战近三个月,以仙尊身份在仙界各处巡视,体内积累的变异仙灵元气已接近极限,然后被刚才所放出的术式所激发,最终决定以一线本命真血为引,汇聚无法控制的仙气后吐出体外。
略为回复的女子站起来后,眼中虽看到那已沾上鲜血而变得虚弱的小花,但盘踞于心中的还是仙界情况。地利在他们手中,无奈实力上差距不少,作为入侵者的魔军还是占据着上风。
“天命如此,唯有尽力。”女子本想在伤势好转后便尝试窥探天机、看看能否看通有如迷雾的未来,可惜依旧无法算出任何结果。如此才貌双绝的女子也只能轻叹,然后祭出飞剑,继续感受着仙界的天气元气变化,寻找魔军所在之地。
九九八十一柄长刀,每一柄便代表一种苦难,最终演化为生命牢笼,穿着黑衣、有着红色长发的魔皇将暗藏着的后手使出。
唯一仙帝自开战时便已在提防,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向来以走偏峰、视进攻为手段的万魔之皇,居然会以封锁系的术法作为底牌,当他察觉不妙时已经陷入围困,想要脱困要花费不少时间。
“愉快的杀戮时间,开始了。”魔皇以欢愉的声线说出这句话,然后自身上随身洞府中放出一名软若无骨的少女,再让组成牢笼的长刀与她连结在一起,使她成为刀阵核心。
单以修维而论,唯一仙帝看出少女只有大乘颠峰、勉强能达至地魔境界,但让他惊讶的是,当核心自魔皇改为少女后,居然变得牢固一点。
“很奇怪吧?”魔皇愉悦地道:“生命牢笼的刀,全都是用她的脊骨为主材,再加上其他部位的骨头来炼制。还有,为免催生会造成品质下降,过程中我可是给足时间,让她活了十多万年,才收集到足够的材料呢。”
九九八十一柄长刀就如同少女的分身,共同分享生命,损伤等也会平分,加上结成阵法,虽然唯一仙帝绝对能够打破此牢笼,但魔皇要的就是拖延这点时间,好让他能够抽空前往击杀其他仙人。
魔皇虽然在与唯一仙帝相斗时处于下风,但对上其他仙人时,全都没有一合之敌,不管金仙还是上仙,在他挥手间便成为肉碎,直至一名拿着葫芦的老者时,才停下这番无差别秒杀。
“纳葫仙尊?最古老的仙人吗?”随手一击被接下并无阻魔皇屠杀众仙的势头,左手化掌为拳,以五成功力击出一拳,浑厚魔气立时便将纳葫仙尊拉入进退不得的地步。“最古老的仙人,活了这么多年也无法成为仙帝,只能证明你是个废物!”
对纳葫仙尊进行压制后,魔皇便再次转身,向剩下的仙界精英进行屠杀。就在他再次发招后,一道凌厉无双的剑气自天边直刺而来,剑气无形无质,但隐约能够看出大道痕迹。
“唯月帝女?”初与道合的剑气已有向魔皇叫板的资格,而他也从这剑中知道来者身份,唯一仙帝的独生女,天姿无双,早已超越大多数仙尊魔尊的唯月帝女。“可惜,你所融合的并非是你所创的道,而且。”
唯月帝女血统与天资在仙界中也能称为极品,如果之前没有发有叛乱、也没有仙魔大战,她誓必会在较低的境界中花更多时间感悟,以求创出属于自己的道。然而仙界势弱,顶端战力只有唯一仙帝与两名仙尊,根本没有与魔军抗衡的实力,所以唯月帝女放弃精研自己的道,选择与仙帝的道相融,借用一脉相承的血统,让自己能够拥有超越仙尊级别实力,但此举等同于毁去了将来成就仙帝的机会。
“你身上有伤。”魔皇在对上唯月帝女时,也终于拿出法器。看似只剩扇骨的造型,绿色幽炎化成扇页,然后迎着剑气挥出。
以碧绿幽炎组成的长河,夹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直冲向唯月帝女,能够轻易抹杀魔军的剑气在幽炎长河面前,就只能激起些许浪花,最终被无尽河炎冲跨、消失。
“破!”简单的一字便蕴含无上法则,整个仙界天地也随之震动,彻底回应发出声音之人。九九八十一柄长刀也在声音落下后化成尘粉,作为阵法核心的少女也全身皮肉破裂,血液自体表不断涌出,最后整个人炸裂。
“终于用到言出法随了吗?”魔皇自然知道唯一仙帝到底做了什么。要成为仙帝或者魔皇,就要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道,再将其与天地大道相融合,最后才能够成为当世‘唯一’。如此仙帝与魔皇就可以看成活着的、有意识的天地大道,能够直接使用、甚至修改道。
破字威力远不只是单纯把生命牢笼打破,同样也将碧绿炎河破开,正在压制纳菇仙尊的拳威也被击破,身在仙界的唯一仙帝,当他使用天地大道之力时,就等同于无敌。
招式虽然被破,但魔皇反而笑起来,作为同级者,他自然很清楚使用天地大道时等同于无敌,只可惜这份无敌是有其代价。不管是仙体还是魔躯,在与整片天地相比还是显得脆弱,在运使天地大道之力,自然不可避免会受到伤害。
魔皇没打算立时追击,他的目标一直没有改变,就只是要让唯一仙帝不断运使天地大道,同时也不断缠斗以使他无法抽身疗伤,最终自然能够不战而胜。
顺利脱困的唯一仙帝气势如虹,乘着道的余威向魔军轰出一拳,时空、空间也彷如不再存在。没有笼罩数十里方圆的强大气劲,每名魔军也只感到被人打中一拳,然而不管体型大小、修维如何,在仙帝拳下尽数粉碎,成为一道以魔军鲜血构成的红色之路。
看见唯一仙帝居然能借用道的余势,再将其与另外的术相和,虽然以天地大道作出了两次攻击,但身体的伤害则轻微得多,大约只能算是一次半左右。
虽然事情超出预计,但对于能够看到如此高段的天地大道应用技巧,对于魔皇将来的修行有着绝定性的帮助。
“先撤退。”魔皇神色凝重地望着唯一仙帝。“真是不错的一课,将来必有厚报。”
至仙宫,唯一仙帝的居所。刚刚一战看似是大胜,但只有作为高层成员的数人知道这场胜利只能算是惨胜,而且参战者已有唯一仙帝、唯月帝女两名远超仙尊实力的存在。
“仙军目前来看,只能据守,毕竟目前除妾身和纳葫前辈外已无仙尊。”站在唯一仙帝身旁的女子叹了口气才继续说下去:“玄仙只存七位,幸好经过连场恶战,他们都有所感悟,如果能够有三、五百年时间,成为仙尊该不是问题。”
“时间……”在外界威严无比的唯一仙帝,在心爱的妻子面前也放下一贯维持的严肃表情:“经过刚才一战,我可以肯定魔皇他打定主意要拖,不断地设下陷阱让我使用天地大道之力。”
女子名为玉素,看起来约三十左右,性格温婉,向来身穿素色衣裳。她在仙界被称为玉素仙后,然而由于曾经生育的关系,元气受损,至今还只是仙尊中期无法突破,没法像丈夫与女儿般能够压制作为顶级战力的一众魔尊。
沉默的气氛漫延,道行通天的唯一仙帝试图使用易算之术寻找能逆转的方法,只可惜两界相交、天机互相影响,对于未来的预测全都是一片迷雾。
“父君,下次不如你我二人合力,看看能否将魔皇击杀吧。”唯月帝女在性格上比较近似父亲,意志刚强不屈。
轻叹了口气后,唯一仙帝才开口说道:“月儿你终究没达至以已道与天地大道相融的地步,所以根本不明白‘唯一’之意,也不知道何谓‘无敌’之力。”
“咦?”能成为仙帝又岂会为小事而惊讶,归因于他在回答时也依旧在推算,但当他看着自己的女儿时,被迷雾重重封锁的未来被窥见一丝半点,源自于唯月帝女的缘。一条刚出现不久的缘份之线穿越亿万年月,直至极为遥远的未来,时间跨度之大,连身为仙帝的他也不得不惊讶。
“帝君。”朝夕陪伴在唯一仙帝身边的玉素是第一个察觉到异常,她知道唯一仙帝正在试图以易算来查看未来,不过现时他仙力消耗之快、用量之大也是极为罕见,最终还是试图唤醒。
在唯一仙帝转头望向爱妻时,刚刚只被开启一丝的天机再被窥看多一点,玉素与唯月两人的缘份互相缠绕,直至他所能推算的极处也没有分开。“难道,这就是所谓遁去的一?”
彻底清醒过来的唯一仙帝试图以身边每个人来作为易算对象,但除却纳葫仙尊以外,其他人的情况也是无法看清。是次境界相通,对于纳葫仙尊来说是危与机并行,或许会让他找到再进一步的路。
自求道以来,唯一仙帝从不在意易算之术所得到的结果。并非是说天意难测、又或者是未来能否改变等,单纯是对于预测不感兴趣,因他所精研的是空间之道。如今未来虽依旧是一片迷雾,但他已能从中看出些许走向。
身为仙帝的他会在此战中死去,他的妻女则会被封印起来,直至那遥远未来的彼方、直至属于她俩的缘份到来时才会破封而出。至于仙界则依旧会存在,而继他以后成为仙帝的,则很可能是纳葫老仙尊。
一帝一时,一名仙帝代表着一个时代,归因于仙帝是以已道与天地相合,使整个仙界也变得以仙帝的道为主导。如果仙帝是自然地耗尽本身寿元,所代表的道也是缓慢但渐进式地沉寂,使天地诸道回复平衡,直至有新的仙人能与天地大道相融,成为新一位仙帝。
但如果是意外身亡,大道在突然之间失去一方支柱,会造成诸天崩溃,万道不显之局,故被称为‘天崩’。天崩过后,修练艰难,而且需要极长时间才能平复,在此期间哪怕是资质如何卓绝之辈,修维经年累月也无法寸进更是常事。
“玉素,你和月儿等会再来找我吧。”唯一仙帝整理好所窥见的未来后,终于再次开口。但在场诸仙也能看出他损耗甚大,要在两方天道互相对抗、天机完全被遮掩下对未来进行易算,就算他是仙帝也不敢说必定能做到,或者是以时间之道成就仙帝者才有此把握。“其他人先出去,纳葫老仙尊暂且留下。”
“帝君,你看到的是?”等到殿中只剩下自己与唯一仙帝后,纳葫仙尊才提出心中的疑问。
“纳葫,回想当年,我也曾问道于你。”或许是得到了些许对未来的感悟,虽然无法详细知道,但最少他看到仙界能够继续延续,让他放下了很多执着。
“帝君!何以如此说话?”纳葫仙尊最年长的称号不是假的,在唯一仙帝还在人仙地仙等境界上努力修练时,他已经成为仙尊,也曾经指点过年轻时的唯一仙帝。
“仙界就拜托你了。”唯一仙帝经已明悟到自己该做的事是什么,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有安排好后事,因为他是仙帝,有责任要以仙界众生为重。
纳葫仙尊的岁月不是白过,阅历丰富的他在听到此话后便已明白唯一仙帝的打算,同样也知道为何会选择自己。天崩过后,大道不显,就算是目前的一众玄仙,就算他们已有所感悟,想要进一步成为仙尊也是艰难至极,更别说要成为仙帝。
“放心吧,我不会让魔界有机会的。”唯一仙帝目光已经不在现在,也不在此处,已与仙界天地大道相融的他,正用无所不在的大道探查所有魔军所在,等准备好一切便对他们发出致命一击,最后是让魔界之皇也在仙界战死。
时光流逝,无情岁月能够让无数本来牢不可破的事物产生变化。像本来只有仙界,经由三界仙帝之手衍生出数百个属于下位的灵界以及作为基础、附属灵界的凡尘界,当中贯穿其中轴是相同的天地大道。
天下亿万修士求道,所为者不外乎长生不老、光耀门眉、报仇雪恨等,但居于某个凡尘界的王景扬自觉是与他人不同。本来是地球上一个普通上班族,莫明其妙中了穿越头奖,两世为人的他修行目的比较不同。
就读三流大学、在公司中苦苦地挣扎求存,但就像同岳飞被刺了‘精忠报国’四字,成为一生写照;前生的他胸前与背后则如同被命运刻上‘绝世穷困’,不管如何努力也摆脱不了生活困苦。
现时他是曜日门的门徒,但与其他战斗系或研究系不同,与其他同龄人士相比成熟沉稳得多的他,是专门负责藏经阁。
“整个藏经阁居然连一本十八禁书藉也没有,甚至各种杂书中也找不到,修真修到头难道会变阳痿吗?”在放回书籍期间,眼见四周无人,王景扬忍不住喃喃自语。
倒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和性相关的记载,像双修功法就是其中一大类别,只是曜日门源出东土大宗,属于名门正派的分枝,双修之法这种近乎取巧的功法并没太多,而且收藏的品级也不高。
重生后才十一岁的王景扬,雏嫩外表下是成年男人的灵魂,前世在交到女友、脱离处男之前便被强迫中奖穿越,让他对女性有着无限兴趣,可惜修真世界男女之防甚严,连想看看糟糕小说解决内心苦闷也做不到。
修真第一关,并非是什么功法之类,也不是练气练体,先决条件是读书识字,否则连看懂功法也做不到,又怎可能开始修行?所以各门各派所招收的入门弟子,一大群十多二十岁来自乡村的青、少年们,在最开始三年,就是要努力读书,接下来要在两年时间内踏入练气期,如此才能成为正式弟子。
由于有前生大学学历作基础,虽然他是理科生,但底子还是不错,能比其他人更快地掌握文字,理解方面更可说是一点即通,进门一年多便通过识字考试,不到二年时间便进入练习期,加上年纪小,所以便被安排至藏经阁。
“男为阳、女为阴,以阴育阳、以阴从阳、以阴……”工作完成后,坐在亭园中休息中,口念着有如咒语般的文字,没多久后王景扬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一如过往,抱着看情色故事的期待来看双修功法,会感到没趣而想睡还真是理所当然。
放下手中写着‘阴阳和合诀’的本子,坐在地上的王景扬仰天长叹了声,表达出自己满腔无处宣泄的苦闷。
还没等他自我烦闷多久,突如其来的玉手狠狠地从后向他头上巴了下去,卓然立于他后方的是名清秀少女,但从她还在微微抖动的眉毛,以及冰冷无情的视线,任何人也知道她正处于盛怒当中。
“林、林大师姐!”在看清来人后,王景扬抱着头行礼。
在曜阳宫,为刚入门的弟子传功指导,都是同阶中修为、见识最高者,他们则被称为大师兄或大师姐。所以对各弟子们来说,他们是有如半师存在,地位崇高。
像王景扬所属藏经阁一脉,林美清便是他们的大师姐,作前任阁主孙女的她从小便博览群书,同时也经过不少试炼,才能以二八芳华成为众人的大师姐。
“你知道你在看的是什么吗?”林美清话中语气极为严厉,一双美目更是死死地盯着功法名字。
“阴阳和合诀,双修功法的一种。”两世为人的王景扬自然知道此时必须活用自己年小的优势,也要装出用心向学的模样。“不过看了我还是不懂,之前不是有说灵根分阴阳,而每个人也会拥有吗?但为何内里会说男为阳、女为阴?还有双修是什么意思?两人手牵手共同修练吗?”
看着师弟一脸无知、在自己询问下更坦然说出心中疑惑,林美清便无法向他发怒,因为他很明显是完全不懂什么是双修功法,只将其当成普通功法在研读。
小嘴张合数次,最终化作一声轻叹,自认没有尽到作为大师姐责任的林美清说道:“以后有什么不懂就来问我,不必等到传功日。”在留下此话后,林美清便飘然离去,同行的还有本来放在地上的阴阳和合诀。
藏经阁不比战堂、药殿、器门、符院等各有专职所在,属于大多数人首选之处;也不像外事署、内务部、执法厅等掌握着内外重大权力。在大多数人眼中藏经阁就是一群高不成低不就,而且很有书呆子潜质的人才会进去,所以人数一直不多。
那怕人数不多,藏经阁还是按照传统,让授业的大师兄大师姐在传功日才对各同门作出讲课指导、解答疑难;唯有部分关系好者,才能私下得到些许额外提点。
如今林美清这番话的意思,是让王景扬可以随时向她提问请教,当中意义实在深远至极。
望着早已远去的俏丽倩影,王景扬过了好一会后才自狂喜中清醒过来,事情发展完全超出他的想像,本来只打算找些情色故事看,居然会误打误撞得到旁人无法想像的好处,实在是无法形容的强运。
“算了,还是先回房吧。”了解到自己已经不用还书的王景扬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后,便转身离去。
房间装饰简单,除了一张床、圆桌以及两张椅子外,就只有床边的柜子,用来给弟子们放置杂物,这便是所有入门弟子所获分派的房间,基本间隔完全一样。
对于来自科技时代的王景扬来说,穿越后最不习惯的是上洗手间,不过这点在进入门派后也自动消除了。造型与科技世界相似的坐厕式马桶,还有能利用天地元气作为能源,用于冲厕的供水系统,总是让他感叹人不管在何处,还是会做出相类似的东西。
在安稳地坐在马桶上后,王景扬便双手互握、闭上眼睛,表现出完全是专心于解决生理需要的模样。
下一瞬间,他便置身于一个广阔空间内,四周天地元气浓郁近一倍,正前方便是一座宏伟宫殿,大殿正门处的石板以他所不懂的文字写着些什么。而殿中大厅内躺着两名绝色美女,她们眉目之间依稀有些相似,想来很可能是母女。
位于左边是年约三十左右,正处于女性最为成熟美艳的时光,宛如要裂衣而出的丰满双峰,总是让王景扬看得出神;而在幼细腰肢下的臀部,就算隔着衣物,单凭视觉也能感到是充满肉感与弹性。
同样安静地在右边躺着的,是名十八、九岁的少女,刚由青涩跨向成熟,充满着青春活力。被包裹在衣衫下的胸部,正微微地起伏,只是呼吸频率极其缓慢,就像是童话中的睡公主,正等待王子将她吻醒。
最为特殊的是她俩的气质,那怕已经陷入不知经过多久的沉睡,就算有着透明护罩所阻隔,王景扬依旧感受到一股高高在上、尊贵而不可亵渎的气息。
或许这个修真世界的原住民会自然而然地接受,不过对王景扬来说只成了反效果,勾起了他凌辱女强人、贵妇千金的兴趣。每当看着这两张过于美艳的容颜,他总感到热血便自然向着他下身涌去,只因还过于年轻而无法成为事实。
眼前全都始于两个月前,在某个深夜里,位于外门新收弟子与入门弟子居住地的山间,突然涌现万丈光芒。是夜曜日宫中无数强者出行,据说是发掘出一个早已消失的远古流派的传承之地,听闻还得到了不少早已失传的丹方、宝物与功法。
作为藏经阁小师弟的王景扬自然没资格参与此事,但最初时伴随着光芒所喷出的一只戒指,正好跌落至入门弟子聚居处,而王景扬则刚好整理完所分配的工作,正走在回房路上。
在拾起戒指的一刻,它便立时套在食指上,同时也变化成皮肤外观,让人无法察觉。
虽然只算刚入修真之门,但王景扬在首次进来时,便已看出眼前一切均是出自大能之手,创建此处的高手想来是把宫殿方圆百里全部收纳,再以微缩之法放进戒指内,比他所听说过的所有洞天法宝拥有更为广阔天地,手法极其惊人。
只有练气期实力的他自然无法祭炼如此逆天的宝物,但经过两个多月以来不断进出,他得出了一个让自己也无言的结论,就是戒指空间内的天地元气含量正在减少。
在首次进来时,天气元气的浓郁度是外边两倍多,如今相隔才两个月,便已降至不足两倍,想来顶多大半年便会与外边相同。
就在王景扬准备把握所剩无几的时间进行修练时,一阵轻细、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传了过来。
本来如同睡美人般、除了呼吸外便没有任何动作的成熟女子,如今正以她的一双玉手按在床上,如同常人般睡醒了、正打算起床。
王景扬完全呆了,同样,醒来的成熟女子在看到王景扬后也呆了一会,接着她便走下床,在王景扬身旁走了一圈后,在微笑中紧紧地抱向对方。
王景扬在过程中完全不敢乱动,因为他看出能够制作出此戒指的绝对是个能力通天的强人,这两女被放置在其中,说不定、甚至很有可能是差不多等级的强者,也就是只要动动念就能让他领便当,马上可以鞠躬下台。
但在被成熟美女亲亲抱抱好些时间后,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笑容以及亲昵表现,王景扬想到了雏鸟理论,也就是指刚自蛋中出生的雏鸟,会把第一眼看到的同类视为至亲。
进入练气期不久,还处于初期的王景扬能够运使的术法极其有限,唯有像撼神术这类效果完全看实力的方能施展。所以他默默地积蓄体内不多的灵气,在对方再次与自己互望时发出。
意外地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撼神术轻易地进入她的识海当中。修士境界,入门练气、继而锻体、以开识海,过此三关后便能成就筑基,成熟女子能够拥有识海,也代表她最少是超越了王景扬两个大境界或以上。
憾神术的念力丝,对于还没开出识海的男孩而言,就只能在近距离传递些许讯息,眼下王景扬的念力丝就像闯进一个极为辽阔的天地当中,模糊中感到女子识海广阔而又无边无际,他完全无法理解需要多少神识才能充满如此广阔的识海。至少已远远超出他所接触过的典籍记述。
然而最为奇特的是,女子识海内几乎空空如也,当中只有遇然一丝半点神识,王景扬这刻才明白到自己是多么地幸运,如果不是女子已经耗尽神识,就算只有亿万分之一,刚才撼神术撞上的结果,就是拿鸡蛋丢向高楼大厦的外墙,破裂是唯一的结果。
现实中,女子樱唇轻启,柔和慈祥的声音好听至极,只是王景扬完全无法理解她所用的语言。眼见王景扬没有任何动作,女子有如同孩童般将手指放在嘴唇旁,侧着头想了想后,便在笑容中向王景扬脑门疾点。
突然之间,王景扬脑中便多出了一门新的语文,不只有发音,还包括文字构成与含义,显然是女子以他无法理解的术法,将自己所使用的语言文字灌输给王景扬。
“抱抱。”这就是女子刚刚所说的话的意思,完全是有如小孩的表现。
明白意思后,王景扬自然伸手环抱对方,同时间也尽情感受着女子成熟驱体的美妙,也暗暗为自己年轻的身体感到无奈。
“你是谁?知道我是谁吗?”王景扬在保持着与念力丝的连结下开口,语言虽然是刚学,但直接灌输的结果不下于花费心血学习,在使用上完全没有障碍。
“不知道。”早已成年的女子紧抱着比自己还矮一个头的男孩,脸颊也互相磨擦着。
看到此情此景,王景扬下意识想到失忆,也许这两名女子被封印沉睡的时间太过长久,最终连记忆也在漫长岁月中消失,只留下化作本能的修练技巧、术法等等吧。
但这对于王景扬而言并非是好事,还留在女子识海中的念力细丝,早已迷失在广大识海当中,最终他只能咬牙作出决定,向下方、也就是对于神识的源头冲去。
如果将念力或神识所捕获的感觉当成视力,那么王景扬就只是拥有一个能够感受光的小点,距离成为眼睛还有一段超长远的路要走。正因为感觉还是如此地微弱,所以当他了解到女子神识源头之处时才会如此震惊。
假若这点念力丝是人类,那么成熟女子的神识源头便是太平洋,问题是几近干涸的太平洋。
本来在明白自己迷失于对方识海后,王景扬已做好准备要放弃此念力丝,但在失去之前,他想赌一次,看看能否让自己的念力丝前入其中,就像最终虽会被分解,但如此可以让成熟女子的神识受到污染,从此会莫明受到自己控制。
在识海之源的压力下,念力丝线不断震动,最终在无声中炸裂开来,化作无念力碎屑。
假如是正常的修士,识海之源中不断地涌出神识,自然能无惧被对方污染控制,因为源源不绝的神识会将所有外来之物排除。但成熟女子的情况则完全不同,空空如也的识海之源,直接受到念力碎屑的影响,虽因识海之源无比庞大看似没什么,但随着时间过去,受污染的神识会改变成熟女子,让她绝对听从王景扬的说话。
《二》
练气一重的实力,或许在凡人眼中已是踏入仙途之路的重要像征,但放眼于整个修行界,这绝对是底层中的底层,各大门派也有无数人可以轻易辗杀,归因练气一重只代表着成功入门。
“自身实力就是弱,所谓的战五渣就是现在的我吧……”舍弃了辛苦凝聚而成的念力细丝,并没有像传说中高手失去神识而感到剧痛,在念力丝最后炸裂开来时,并没有比拔掉一根头发更严重。
“怎么了?”疑惑地望着已视为至亲的男孩,成熟女子直接向她提出了他内心的疑惑。
“没什么,单纯是对于无能的自己感到悲哀。”按着额头,了解到自己目前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杂鱼事实的王景扬叹了口气,同时也顺势坐到成熟女子本来躺着的床上。
随着右手放下,类似于纸张的触感打断了他的自怨自艾,在取出后才发觉是一封信。
本来文静地伴坐在旁边的成熟女子,在看到信封上所写的字后,两行清泪滚滚流下。“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想哭的……致玉素…………玉素是……是……是谁?”在心情激荡下,刚自沉睡中醒来的女子说出了完整的长句子,虽然结结巴巴,但显然她脑中言语方面的记忆在受到刺激下加快复苏。
十一岁的男孩伸手摸着她的头,目前至亲之人所给予的安慰,让成熟女子空虚的内心得到温暖。
“信先留在我这吧,待我看完后再告诉你内容。”王景扬自然也看到信封上的字,而他推测玉素便是女子的名字,或许信件便是那位创造出这戒指的大能所留下,甚至戒指本身便是为了封印她们两人而特别炼制。
没有开口回答,但成熟女子边擦着泪水边点头。虽说神识之源受到对方污染,但王景扬那点点念力,就算研磨成粉也不足够将神识源头覆盖,然而对方是自己醒来后所见的第一人,也是空白记忆中唯一存在,自然不会作出反对。
“时间也差不多,我要先离开一会。”王景扬把她拥入怀中后,才在耳边说道:“平常我不在的时候,就先好好留在这,可以吧?”
成熟女子在听到后露出寂寞表情,红艳小嘴张合数次,最后化作一句短短的回答。“要……要多点来看我喔。”
两人手牵着手,假若不是身高与外表年龄差距的话,绝对会被人当成极为亲蜜的道侣,如今则像是年轻母亲带着小儿子,过程中母亲依依不舍,只差没哭出来,虽然参与双方还不知道互相的姓名,幸好王景扬在离去前也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
回首望向宫殿,还有立于正门处的石板,由于得到了相关语文传承,王景扬已经看懂了宫殿的名字──至仙宫,不过他还是无法得知这到底是出自何处;另外石板上则写着‘造化石’,连有什么功用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不是装饰。
离开戒指重新回到自己房舍茅房后,王景扬快手快脚地清理好后便离开,准备阅读从中带出来的信件。
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的王景扬轻轻地叹了口气,几乎已将信件看完的他已经明白到戒指空间内的两女到底是谁。那是一名称号为‘唯一’的修仙者的妻女,但由于他要面对强敌,情况没有任何生机,故而将妻女封印。
“唯一……好像在哪看过这名号……”就在男孩脑中还在打结时,他看到信中最后的结尾,写着‘仙界诸事,纳葫仙尊自会处理定当,无需担心’等字时,整个人像触电般站起来。
“亿万大道、我本唯一!”男孩低声地自言自言:“不是吧……居然会是这么猛的?太初最后一任仙帝‘唯一仙帝’,也是第一个人族仙帝,甚至有人说他是开天辟地以来最强的仙帝。”
在此修真世界中,唯一仙帝在历史上的地位就类似于王景扬还没中穿越奖前,那位有始皇帝之称的嬴政,但唯一仙帝流传后世的形象则正面得多。
“纳葫仙尊……想必就是太古时代首任仙帝纳葫仙帝吧?”王景扬在刚入门时,曾花费不少力气在阅读历史,除了用来强化自己对新语文的认识外,也希望使自己能融入这个世界。
如果说唯一仙帝是人族兴盛之始,那么纳葫仙帝就是为人族兴盛的最大推手,与唯一仙帝同样曾是修真世界的历史名人。
明白到要找什么资料后,王景扬把信收起来,虽然他有想过将其毁掉,但太初时代遗留至今,信纸与墨水以现在的目光来看,绝对是品级非常高的材料,他打算留下来,等自己的炼器技术有一定程度后,就尝试分解重新提炼。
身为藏经阁弟子,要查藏经阁内的书籍绝对是简单得多,而且他要找的只是历史相关,并不会像功法、炼器炼丹之类技术书籍,属于要依等级查阅。
自天地初开至今,由最开始没有生命的混沌时代,然后是万物皆可修道的太初时代,接下来数个时代也是人族称霸,太古、上古、远古三个时代,几乎是人族独领风骚。
直至远古时代末期,一名天资无双的修道者终于与天地大道相融,他也是天地间最后的仙帝,原因是他以无上修为,衍生出数百灵界与凡尘界,其所遗留的道运作至今,故被称为三界仙帝。
太初时代的资料早已散失不少,特别是在那个时代,人族只是弱小种族,直至唯一仙帝登临颠峰,情况才有所改善。故此对于只是凡尘界一个中等门派的藏经阁,所收集到的相关书藉也只是略加提及,并不详细。
夜幕再次降临,在完成晚课后,王景扬便早早上床安睡,但在他躺好后,便再次进入戒指空间内。在同一天内三次走过宫殿正门,王景扬心中的感受完全不同,由无知变成好奇,再到现在的感叹,完全可以了解他内心的变化。
“你来了!”成熟女子──也就是王素仙后──在看到男孩后便立即走上前来。
伸手抱着历史名人的妻子,尽情享受着她丰满柔美的胸部,在得知到两女原来的身份后,莫明的歧异念头便像打不完的地鼠不断涌出。“你的名字、你的来历,还有你的过去,我已经知道了。”
搂抱着玉素仙后,王景扬与她一同漫步至宫殿的后花园内,共同坐在当中凉亭之中后,男孩才再次开口。“玉素就是你的名字。”
“原来是我……难怪……难怪我看到那封信后,内心就隐隐作痛。”清醒过来已有小半天,虽然没有了过去的记忆,不过残留在内心中的意识等已开始回覆,不会再像刚苏醒时总是作出小孩子的举动。
“唯一仙帝。你对这名号有印象吗?”
本来依偎在男孩怀中的女子,在听到唯一仙帝的名号后整个人也变得呆滞,王景扬根本不用再问下去,单凭眼前的动作已明确表达出当中含义。
“我明明没有任何记忆,但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地痛?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泪水再次落下,悲痛欲绝的她呜咽地向至亲的人发出求救。而王景扬也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说话比之前顺畅利落得多。
以双手更为用力地紧抱作回应,王景扬让她情绪略为平复后才再次开口。“我翻查过不少与唯一仙帝相关的资料,要不要我先说给你听,看看会不会让你记起些什么?如果还是记不起来,我才直接告诉你。”
点了点头,玉素仙后同意了对方的说话,也任由他伸手搂在自己腰际。
“太初末年,我们现在是称呼那个时代为太初。”贴在玉素耳边的王景扬把他对唯一仙帝的事迹说出:“由于时代相隔太久,太初遗留至今的资料已经不多,当中最多的就是太初最后的唯一仙帝。”
“相隔太久……那么有多久了?”玉素仙后迷茫地问道。
面上露出苦笑,王景扬也无法给予正确的答案:“我只知道超过亿年,太初是信史的开端,是第一个有确实记录留存的时代,也是一个天地万物皆能问道的时代。
“太初末年,仙魔混战,唯一仙帝力挽狂澜,尽诛魔军。”王景扬停了停后才继续说:“唯一仙帝被称为古往今来最强仙帝,也与这场仙魔之战有关。”
“每名修道者,能以最强烈的情感,再辅以绝大多数实力将其留存于世。但据说就算是仙帝,也只能留下一次。与执着有关、称为执念;与争战相关,称为战意……等。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那场仙魔大战中,仙界迎战的就只有唯一仙帝,连后来成就仙帝,当年还是仙尊境界的纳壶仙帝在战争最后才登场。”说到此处,王景扬叹了口气才说下去。“仙帝之威无穷,在诛杀大多数魔军后,当年的魔皇终于与其交手,而唯一仙帝就在此战中陨落。引发天崩。”
玉素仙后没有发出任何声线,但正抱着她的王景扬清楚地知道她的娇躯正在发抖,连续不断的深呼吸也显示出她内心激动至极。
“就在魔皇正打算将帝尸收取之时,当时还是仙尊纳壶仙帝呼唤出唯一仙帝所留下的一股执念,强悍无匹的执念与帝尸融合,爆发出接近仙帝颠峰的实力,在天地大道崩溃中将魔皇重创后,这股无双执念才消失。”
“魔界……这就退兵了吗?”
摇了摇头后,王景扬才苦笑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才是让所有修道者将唯一仙帝视为最强仙帝的原因,这是由于纳壶仙尊再次作出呼唤,召出唯一仙帝一缕战意,进入早已破坏不堪的帝尸之内。
“战意与帝尸合一,爆发出最为颠峰的仙帝之威,情况就如同唯一仙帝复生重临,有些史书中更说,天崩之势在战意重现时暂时停止,最终结果是魔皇被灭、剩余的魔军全数被歼。
“不过事情并非就此结束,在仙魔大战最后,出现了唯一仙帝所留下的逝影,这道逝影以无上之力强行封闭两界通道,结束了这场仙魔大战,也代表了太初时代的完结。”
没有言语,但王景扬可以想像中怀中女子的心情是如何混乱。明明自己没有相关记忆,但内心自然地对刚才的话有所反应。
“我和他是?”在冷静了好一会后,玉素终于再次开口问道,这也代表了她无法忆起自己本来的身份。
梨花带雨的成熟娇容,让男孩忍不住吻向她的樱唇。那怕前世今生也不曾有过与女性接吻的经验,王景扬很快便掌握到这种源自于生物的本能。
“你只需要记着,过去是什么也没关系,最重要的是现在。”王景扬等待对方给予回应后才开始说:“你本来是唯一仙帝的夜壶,后来经年累月,渐渐受到仙气影响,最终化为人身。”
这番话自然是胡说八道,全都是因为王景扬在穿越前曾看过一篇已成太监的十八禁故事,当中是说男主角在女主角脑中植入‘尿壶精灵’的虚假人格,就在他满心欢喜地等待接下来的故事发展时,作者居然可耻地太监了这篇文章,不知羞耻地写新作。
幸好上天总算对他不薄,王景扬虽因穿越大奖而无法看到不知会不会有的结局,如今在他面前正好有个机会,让他亲自编写新的故事,加上玉素仙后身份尊贵,显然是更好的对象!把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后变成装尿的夜壶精,单是心中想到也兴奋起来。
“夜壶?”玉素听到后惊讶地道:“我……我原来是夜壶成精啊……”说话间更不断地到处察看自己的身体。
“没什么好奇怪,太初时代,我们现在是这样称呼那个时代,是诸天大道最为明显的时间,还曾经有一巨石,因长期作为真龙一族的安眠之所,后来通灵成精,最后更成为仙帝,被称为卧龙仙帝;也曾有一仙草,因真凤一族长久在其上孵化后代,最后成为凤雏仙帝。”
玉素虽然失去记忆,但她还是听出当中安慰之意,而且抱着自己的手没有放开,显示出男孩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夜壶成精,从而有任何厌弃举动。
就在此时,男孩外表的王景扬伸手托着玉素嫩滑的下巴,在她惊讶的目光下亲吻着玉素红艳的嘴唇。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不断的轻吻,勾动起玉素内心的情感。
“我说过了,不要在意过去是什么。”成功让对方羞红满脸的男孩继续说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自己身为夜壶的事实,那么从今以后,你就当我的专属夜壶吧。”
由于长久的封印沉睡而失去记忆,但玉素还是知道夜壶到底是哪种器具,还有用途到底是什么。当她听到自己本来是夜壶时,实在是难以置信。然而她找不到有任何理由,眼前已被她视为至亲的男孩会欺骗她,所以就算如何不合理,她还是选择相信。
由于社会习惯不同,玉素不曾品尝过接吻的滋味,双唇间的触碰更是让她娇羞不已,但王景扬最后那番话,让陷于混乱的内心找到宣泄的管道,最终是红着脸点头。
“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当年的玉素,可以说是重新活在这一世。”王景扬把在进来前想好的理由说出:“为了与过往作出区别,我是希望你能够有新的姓名。”
“由你决定就好。”玉素小声地回答,内心正被幸福填满的她也希望能够有更亲密的关系。
“夜壶玉素,这样子叫一点也不好听。”顿了顿,装成在思考的样子,王景扬隔了一会才开口:“不如以夜为姓吧,全名就叫夜玉素,如何?”
“夜玉素……夜玉素……”口中念着新得的名字,本就聪慧的玉素仙后自然知道这名字的含意,不过已经接受了自己是夜壶此一事实,故此也没太大反感,而且新名字也不错,最后自然地接纳。“夜玉素愿奉景扬君上为主,生生世世为奴,无论环境变迁也不离不弃。”
突如其来的誓言,让王景扬吃了一惊,特别是在誓言过后,他便立时有所感应。毕竟已经居住在修真世界十一年,他很清楚誓言的效果,还有所需条件,其中之一是作出誓言者必须以真名起誓,这也代表了玉素仙后是舍弃了原来身为人类的名字、身为仙后的身份,愿意以夜玉素之名展开新生。
主奴誓言,绝大多数是由当主人一方,以绝对实力强行结下、又或使对方放弃抵抗才能成真。但由于夜玉素始终保有仙尊境界,与王景扬才炼气初期相比,完全是没有任何可比性,所以夜玉素以誓言使自身成为王景扬的奴仆,是王景扬根本无法抵抗。
只是此主奴之位是夜玉素以自身实力所定下,故而会随着她实力提升而强化,也意味着她是无法自行解除。除非将来有一天,王景扬能够成为超越仙尊、最少有当年唯月帝女般达至准帝实力才可。
是福还是祸?王景扬根本无从分辨、也没有任何阻止的能力,不过对于会在修真世界的各式功法当中寻找情欲小说的人,送上门来的美食自然是没有不接下的道理,更重要的是在听到夜玉素字正辞严的一番说话后,下半身过去还没进入青春期的部分,居然开始有所反应。
来自于地球有如染缸社会的污秽灵魂,此时此刻终于唤醒了内心中真正的欲望,过去模模糊糊、一直无法决定的目标,在眼下终于确定。
“玉素,站起来。”心境改变也让王景扬的态度受到影响。
主奴关系本就不平等,加上王景扬突如其来升驣而起的气势,让夜玉素完全处于无助的地位,乖巧地、顺从地站起来,怯生生的模样更是勾动出男性的征服欲。
“现在我作为你的主人,有必要对你有全面的认识。”王景扬以上位者的姿态说道:“马上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让我好好地检查。”
“这……这……”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夜玉素结结巴巴地说着连自己也不懂的话。
王景扬再次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平静中带着坚定的视线直盯着。“了解你的状况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懂吗?”不单只是誓言影响,受到污染的识海与内心的依恋,全都是使夜玉素服从的原因。
红着脸、低着头,夜玉素伸手解开了衣襟,将华贵典雅的衣裳脱下来。“景扬君上……这样……就好了吗?”双手遮掩着胸前与胯间,只不过还穿着贴身的胸兜。
“转过去,背向着我。”
美白玉背完全显露在王景扬眼前,身子则因羞耻而不断颤动,在完全赤裸的背部上,就只有颈项与腰间绑着细绳。
“请问……请问好了吗?”心内留有疑问,夜玉素轻声细语地向至亲查问。
没有回答,王景扬直接伸手抓着胸兜的绑绳,解开上头的绳结。
“咦?”夜玉素在惊讶中迎来了下一个命令,娇羞不已的她平举双手,慢慢向左右分开;双腿也在王景扬要求下张开,任由用作遮掩的胸兜掉落。
属于男孩的小手从后方伸出,一手抓乳、一手抚阴,还没发育完全的王景扬正通过自己双手享受着女性肉体的乐趣。整理好激荡心情后,男孩贴着夜玉素的背后轻声说道:“不必追求已经忘却的过去,对于身为夜玉素的你来说,现在才是最为重要。”
“心中空白一片也没关系,只要有我在,就能够与你创造新的回忆。”爱抚着夜玉素娇躯的王景扬低声说着:“放松、放松自己的身心,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只有我存在,你便会充满勇气;与我接触,会使你感到幸福;听从我的说话,是你愉悦的来源。所以,服从于我,是你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事。”
晚课过后再次凝聚出的念力细丝再次以撼神术的形式进入夜玉素广阔无限的识海,早有经验的王景扬直接控制着念力细丝向着神识源头冲去,最后便再次引爆,以便增强对识海的污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