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母女同侍
“这丹书铁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对第二个人讲起的,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公子还能在乎玉蝴蝶名声的话,有什么事情咱们明天再说好吗?”
玉蝴蝶的话不软不硬,但陆如风已经听出来人家下了逐客令了,再不走那可就是不要脸了。
“这丹书铁卷我就不能放你这儿了,免得给姑娘带来什么麻烦。明天你就等着好消息吧。”陆如风收起那挺沉的铁卷又揣进了怀里,轻轻地退了出去。
陆如风多么希望能与这个名噪一时的玉蝴蝶春宵一夜呀,可他知道强扭来的瓜不甜,更何况他只所以喜欢这青楼中的这么一个女子,正是因为她出污泥而不染的,如果一听说有人要赎她就把身子献出来的话,那可真的不是什么好货色了。正是玉蝴蝶的坚持让他更加坚定了把玉蝴蝶弄到手里的决心。
陆如风抱着那丹书铁卷进了平安客栈,玉儿豆豆她们就住在这家客栈里,看那屋子里黑乎乎的,一定是睡着了,陆如风让那店小二给找到了玉儿秋婵她们,原来她们几个人合住在一个房间里。
“你们回去说一声,跟我住强在一个屋里吧,让她们把门关好。”
听了陆如风的吩咐后,玉儿觉得自己比秋婵年纪小,有事当然得她跑腿,干脆回屋跟豆豆说了一声,让豆豆出来把门关了,自己又回到了陆如风的身边。店家给陆如风、秋婵、玉儿三个人安排在了离豆豆她们不远的一个房间里,也能相互照应一下。
“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是不是跟玉春院里的姑娘早睡了一觉了?”秋婵将那丰腴的身子贴在了陆如风的身上,并不急着去睡。
“秋婵姐,他一定累了,快让他休息吧,咱们明儿还要赶路呢。”
“我就是想给爷暖暖身子嘛。”说着秋婵已经脱了衣服,钻进了陆如风的被窝里来,将那丰满的身子贴在了陆如风的身上,一只手伸到了陆如风的下面,握住了他的弟弟。
“嘿嘿,你不怕我去外面的女人身上沾上什么花柳病?”陆如风也伸出手来捏着秋婵的娇挺**慢慢地揉着。那一对**甚是柔软,让陆如风的身子立即热了起来。
“你自己都不怕了,我还怕啥的?”
“嘿嘿,放心吧,我可从来没沾过一个烟花女子的。就是沾惹,也都是处子我才要的。”
“当然还是小心着好的。不然,我也几个姐妹可就惨了。小玉妹妹,你也一起来吧,咱们一边一个,别让爷冻着。”
两个人主动向床的一边挪了挪,给小玉姑娘留出了一个铺位,小玉觉得盛情难却,便只穿着内衣从自己还没暖热的被窝里钻出来,到了陆如风的身边躺下。
相对于秋婵来说,玉儿那身子娇嫩多了,连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儿,陆如风不由地回过了身子,伸出一只胳膊把玉儿搂在了怀里。玉儿十分的乖巧,那两座玉峰都很有分寸地贴在了陆如风的胸前,让陆如风更加热血喷张。
“你不累呀?”玉儿关切的问道。
“见了你们就一点儿也不累了。我想好好地收拾一下你们两个。”说着,陆如风竟一下子翻上来,骑在了玉儿的身上。
“哟,妹子还穿着衣服呢,生怕咱们爷赚了你的便宜是吧?快快脱了,让爷亲个痛快的!”秋婵竟替玉儿脱起了衣服来。然后她自己也与玉儿并排躺在了一起,“爷,让我们两人一起伺候你吧,岂不更爽快些?”
“就是这床窄了些,不如把两张床并到一处来,更宽敞些。”陆如风提议道。
“人家光着身子,不想下去忽闪忽闪的。”秋婵不想下床。
“那咱们就只能将就着挤一挤了?”
“挤在一起不是更暖和吗?”秋婵向玉儿这边*得更紧了。两个女人将柔软的身子贴在一处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滋味。
此时,陆如风早已……(此处删除17字)起来。秋婵那蜜洞里却空留着浪水,只能把手伸出来在玉儿的**上捏来捏去的。
陆如风越……(3字),那……洞里渐渐有了响动。这时陆如风腾出一只手来摸到了秋婵的……(3字),饱满爽滑的滋味使得陆如风更加**澎湃起来,直……得小玉儿姑娘娇喘微微了。听着玉儿的娇喘声,秋婵不失时机的轻轻拉了陆如风一把,暗示到她的身上去,陆如风又紧紧地……(删除6字),才不舍地……(5字),又……进了秋婵……(4字)。
秋婵……那么柔软,那么爽滑,……一进去,就被一种软绵绵的东西包裹在了里面。但她很快就把陆如风……夹了起来。而且那劲头好大,就连这刚刚……的玉儿都比不了她。
“跟姐亲个嘴嘴儿嘛。”秋婵一面与陆如风云雨着,一面还要陆如风与她亲嘴儿。
陆如风把身子压了下去,那两座本来高耸的玉峰竟一下子扁了下去,成了被人挤过的白面馒头。
秋婵身上有一股子骚劲儿,她那身子早就扭动起来,弄得陆如风有些情不自禁起来,陆如风不得不施起了师傅传授的固精大法,不论秋婵如何耍浪招儿,他就是能够忍精不射,倒是让……(删除8字)她娇声浪语连连了。
陆如风来来回回在两个女人身上折腾了大半个时辰,玉儿跟秋婵才满足地老实下来。
“也不知道小小娘儿两个睡着了没有,真想跟她们快活一回。”陆如风不无遗憾地说道。
“你就是贪嘴,一下子让你吃了我两个还嫌不够呀?”秋婵竟在陆如风的弟弟上狠狠地捏了起来。
“可我真的有些想她们两个了。”
“就没听说你想我们两个!”秋婵娇嗔道。
“咱们不是刚刚亲热过了,哪能还想呀!”陆如风狡辩道。
“还是我去叫她们过来吧。不然你去了那屋,可是狼多肉少呀!”秋婵披了袍子下了床。可她刚一拉开门,却见一黑影闪开了去。
“谁?”秋婵轻喝了一声。那人立在了那里。
“是我。”原来是小小。
“你怎么在这里偷听门子呀?”看小小冻得浑身哆嗦,秋婵好心地用自己身上的袍子裹了她。
“我是出来解手,听到里面的声音像是陆大哥。我才站住听了一会儿。”
“正好,他刚才还念叨你们娘儿两个呢,快叫你娘也过来吧。出来可得披点东西,天这么冷,也不怕冻着。”
“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小好天真,却怕秋婵骗她。
“秋婵姐姐你还信不过呀,真是冤枉死好人了!我可是回去了,反正我是把话儿给捎到了的,来不来我就不管了。”
“好的,秋婵姐可别关门,我这就叫我娘去。”小小兴奋地回了屋子,偷偷地叫醒了丹青,娘儿两个悄悄出来。
见秋婵真的没有关门,小小高兴得不行:“娘,是真的呢。”
屋里没点灯,一团漆黑,小小娘儿两个立在黑影里,小小轻轻地喊了一声:“陆大哥!”
“我在这里呢。”陆如风躺在原来玉儿的床上。现在是玉儿跟秋婵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正享受着刚才一番云雨的余韵。
两个人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床边,陆如风早就看准了,一把将小小的娘丹青搂进了怀里,竟把丹青吓了一跳。小小也跟着上了床。
小小麻利地脱了内衣贴在陆如风的身上。
“身上这么冰凉呀?睡觉不盖被子吗?”陆如风吃惊地问道。
“是刚才在门外冻得。”小小说了实话,秋婵禁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个死丫头,光顾了听门子了,竟不知道多穿点衣服!”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解手时路过。”小小还在争辩着。
“来,让哥给你暖暖身子吧。”陆如风几乎用整个的身子把小小那苗条而有些小巧的身子裹在了怀里,让小小倍觉温暖。
俗线字),小小刚刚尝到了男女云雨的乐趣,便时刻想着与陆如风干那事情,无奈机会少了些,一路上陆如风的女人又多,一时照顾不上来。她便只好忍着了。今天有了这样的机会,她便使劲往陆如风的怀里钻,并有些羞涩地用自己的腿却触摸陆如风那……(6字)。
“想哥了没有?”陆如风抚摸着小小那光滑如丝绸般的柔软肌肤,又让她的腿触摸着那敏感的地方,陆如风刚才那有所保留的欲火再次升腾起来。他搂着小小的身子,让她翻到了自己的肚皮上。小小挺乖巧地把身子贴在陆如风的身上,将……(此处删除15字)。这时陆如风感觉到一只手握到了他……(此处删除14字)。小小身子往后一挫,那……竟滋地扎了进去。
有了与陆如风云雨的经验,虽然陆如风躺在那里不动,小小也知道如何嚅动着身子,让陆如风……(删除6字)在她的蜜洞里出出进进,一松一紧地夹动起来。
与此同时,丹青的手一直轻轻地抚弄着陆如风……(此处删除9字),让陆如风觉得爽快至极。为了能同时摸到小小那一对可爱的小奶奶,陆如风让小小支起了身子,小小一起一落地……着,那两只小兔子在她那雪白的胸脯上不断地晃动着。
陆如风两手握着那对小兔子,轻轻地揉着,小小很快就进入……(4字)
“哼~啊~啊哼~~~”小小越套越快,直到那……出来,她才一下子趴到了陆如风的身上。这时丹青的手已经……(此处删除8字)。这让小小……(此处删除13字),让小小……延续了好长时间。
“小丫头快下来,让娘也……一回。”
小小不情愿地从陆如风身上下来,丹青又爬了上去。
就在小小与陆如风云雨的时候,秋婵与玉儿两人也让那情景感染了,秋婵娇笑道:“这小妮子还挺浪的,听那声儿吧!来,让我摸摸妹子的胸,看看你浪不浪。”秋婵揉着玉儿的奶子晃起来。
“坏姐姐,弄得人家怪不好受的!”玉儿让秋婵这样揉捏着,还真的有些不自在,不过那滋味也挺不错的,不觉身下也……起来了。
丹青毕竟是有经验的女人,她引着陆如风的身子勾起来,让那垂着的双乳悬在了陆如风的嘴边,陆如风一下子就噙在了嘴里吮吸起来。只是丹青的双乳没有小小的那么结实,小小年纪还小,没有完全发育出来,像两个还没发透的小馒头,而丹青就如两个大馒头,柔软得很,便没有小小的挺拔了。
好久之后,丹青才过了瘾,这一回可让陆如风累透了,觉得后腰都有些酸痛。
“天亮之后,我会在薛家附近扮成一算命先生,你们可别大惊小怪的哟。”陆如风嘱咐道。
“扮成算命先生干嘛?”
“这个你们就别管了,我要做一件大事。你们别给我搅了就好。”
“知道了。”女人们齐应道。
最后一组:e
第091章忽悠太太
就在陆如风进了薛家大院的第二天早上,薛老家突然发现家里墙上的圣旨不见了,因为他们每天都要先拜一拜的。可正当他洗漱完毕,准备拜那圣旨的时候,却发现墙上空空如也了,只在墙皮上留下了一块与别处不同的印记。
薛老爷的头一下的嗡的一声,就跟炸了似的。
“来人哪!”薛老爷望着墙上那块颜色新鲜的墙皮大惊失色,身子直发抖。
几个家丁飞也似地窜进了屋里。
“什么事?老爷?”
老爷颤抖着手,指着墙上说刻不出话来。好一会子,那些家丁们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可老爷却突然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大卫一齐把老爷连掐带叫地弄醒了,抬到了床上去。几个太太也围定了老爷,这时候,大家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便都向三太太逸仙儿投来了怨恨的目光。
“都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害了老爷,昨天晚上老爷可还是好好的。”
逸仙自己心虚,独自争辩,可别人谁也不愿与她理论。还是大太太有主意,吩咐一个丫环道:“快去把大夫请来,给老爷瞧瞧。”
丫环去了,大太太拿出当家的样子严斥道:“丢了东西的事儿谁也不许说出去!谁要是说了出去,家法伺候!”
“是!”众人一齐小声应道。
“还有,在找到东西之前,上下人等,谁也不能随便离开薛府半步!否则定以盗贼论!”
听说家里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全家人上上下下,没有一个敢吱声的了,薛府里一片寂静。
很快,郎中便跟在丫环的身后进来了。这老郎中有个怪脾气,不论多急的病情,他从来不跑,因为中医理论讲,快跑就会减少人的寿命,而且容易得病,他讲究人的起居应追求中庸。
老郎中也不与薛家人客气,径直到丫环送过来的椅子上坐了,将手搭在了薛老爷的腕子上把起脉来。
“一时气血攻心,堵了血脉,我给开个方子,你们自己抓药,不出四五日便能见好了。只是不能再着急上火的,否则神医也无能为力了!”老郎中把完脉,开完药,让丫环把那赏银放到他的药箱子,背起来就走了。
听说老爷还无大碍,只是需要调养,大家便放了心。可是一想到等老爷缓过神来,而这丢的东西还是找不到的话,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这样一想,连大太太也差点白过了眼去。
这时候,大院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嗓清亮的叫声:“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知天知地,知生知死——”
那声音不断地重复着,一遍又一遍,不急不躁,不高不低,一下子将安静的薛家大院激起了浪花。
“出去看一下,是什么人?”大太太吩咐道。
一个管家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禀报道:“是个算命的。”
“算命的?你赶快把他给我请进来!”大太太突然遇到了救星似的。“我都忙惚惚了,怎么就没想到找人算一卦呢!”
怪不得那些算命的那么多人信,关键是人遇到了事而无法解决的时候,便会寄希望于命。
扮成算命先生的陆如风跟着那个管家进了薛家大院。这个大院就是晚上,陆如风也是来去自如,但现在进来却别有一番不同的感受。如果他作为一人卖艺的到府上求一口水喝,人家未必能答应呢,而现在却把自己恭恭敬敬地请了进来。看来这些富人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保住自己的富贵而已。陆如风心里这样想着,便决定狠狠地敲他一笔。
“先生您请坐。”大太太见算命的先生进来,赶紧起身让座。要是一般的客人到了这里来可没有这样的待遇。陆如风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落了座,将手中的行器放到了桌上,抬起眼来问太太道:“不知夫人想算什么事情?”
大太太向身边的丫环们使了个眼色,下人立即退了出去。
待屋里只有薛老爷跟几个太太的时候,大太太才开口问道:“先生走南闯北,一定是位高人了!”
“呵呵,高人不敢当,我只是给人看看前程,算算劫数。只知个大概,说不到细处的。”陆如风说得非常谦虚,并不虚狂,大太太虽然没能从他身上看出一些仙风道骨来,却觉得这人也许有些道术,便想试试他的深浅。
“那先生不妨给看看,我们家今后能不能发大财呀?”大太太绝口不提丹书铁卷失盗之事,因为那东西一般人并不知道,丢不丢自然也无人知晓,更何况要是传了出去,弄不好会惹出杀身之祸来的。所以大太太十分的小心。要不是为了几个太太的脸面,她是不会让她们也跟着听到自己与先生谈话的。
“请取来你家主人的生辰八字。”陆如风煞有介事地铺开了纸张,打开墨盒,在那里竟提笔准备记录。
老爷的生辰八字那大太太自然是熟记于心的,她竟能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陆如风一一记录,然后双目微闭,掐指算来。
忽然陆如风睁开了眼睛,又问了一遍:“太太没有记错?”那表情很是希望这八字上出了错误,而不是这个结果。
“这个我天天装在心里,不会错的。你们说我没记错吧?”大太太又问身边几个太太。大家一致点头。
“对不起,今天我不算了!给府上添麻烦了。”陆如风起身就要往外走。
“先生请留步!”大太太立即站了起来,然后向几个太太也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太太便都起身离开。
陆如风表情严肃,立在那儿,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因为有些算命先生说到关键处也往往卖这么一个关子。目的是为了多讨两文赏钱。
但现在事关重大,老爷身子这个样子,全家的大事当然得大太太来掌舵了。
“先生有什么话只管讲,我不会怪罪你的。”大太太再次请陆如风坐下来。
“我真的没有把握,恐怕说不准。岂敢乱言!”
“先生但说无妨!”
陆如风沉吟了一会儿,仿佛作了很大决定似的,终于坐了下来,太太的心也跟着松了一下。
“从你家主人的八字上推,今年是一个关口,弄不好会有血光之灾。不过夫人不必当真,全当小人发昏说了胡话。”说完起身再次要走。
太太一把抓住了陆如风的袖子,几乎是哭腔地哀求道:“先生,总该有个破解之法吧?”
陆如风苦笑了一下,道:“我看你们这府第也是个殷实之家,不过,这破解之法却有些过于为难人了。”
“什么法子,先生只管说,凡是我们能够办得到的,不会心疼钱财的。”太太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了。
“可有钱也不好办呀。”
“什么事情这么难办?先生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嘛。”薛家历来财大气粗的,一向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相信这世上就没有他薛家办不成的事情。这大太太心想,你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薛家的底细。不说薛家的财气,就是薛家人放个屁也会在地上砸出个大坑来的!
“你家主人冲撞了蝴蝶仙子,需要放生一只蝴蝶,才能了事。而且这蝴蝶还得不是打下来的,而是本来就处在困境之中。如果薛家人遇上把这蝴蝶给救了,放它一条生路,那一切灾难就会无影无踪了。可难就难在这隆冬季节,哪里会有什么蝴蝶呀?!”
“是呀,你要是说别的,我们并不愁办,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是在这冬天里让我们去找被困住的蝴蝶!哎!还真够难为人的!”
“全当小人信口雌黄,不必放在心上,说不定什么事也不会有的。”陆如风越是把事情说得轻一些,太太就越是信以为真。
太太毕竟是太太,她忽然想出一法来。
“先生这蝴蝶可不可以用纸做的替代一回?”
“不可,万万不可。蝴蝶仙子是极有灵气的,哪能用死的东西代替,除非用活的。人与仙最近,要是有叫蝴蝶的姑娘替代一下最好不过了。”
“用人替?”太太豁然开朗起来,接着又摇了摇头,笑着道,“不行,不行。”
“还真有叫蝴蝶的姑娘吗?如果有那倒是可以的呀。”
“是一个烟花女子。人称玉蝴蝶的。听口音,先生不是这地方的人,故不会听说。”
“烟花女子?那不正好吗?说不定这卦象上指的那个被困的蝴蝶就是这个烟花女子呢。哪个烟花女子不希望早一天出来?这不正是那只被困住的蝴蝶吗?真是巧了!看来这女子就是为了救你们薛家而来此地的了!”
“那怎么做才好呢?送些银两去行吗?”
陆如风摇了摇头,沉吟了一回道:“这恐怕不行,卦象上说是放生,只是给她些银两,那不还是困在烟花巷里吗?不过,这赎身可不是小数目的银子呀。我看这事就算了吧,要是弄得薛家倾家荡产的,我可就成了罪人了!”
“先生说哪里话,这可是为了我们薛家着想。只是不知道我们做了这善事,它能保到我们什么程度?”
“卦辞曰:困蝶出笼中,雪后得太平。一朝成善事,万世享华荣。让我解说的话,那就是说,把困在笼子里的蝴蝶放生之后,虽然说只是做了一次善事,但从此,薛家就太平无事了。”
“真是太谢谢先生了!”太太万分感激,立即叫管家奉上赏银。陆如风只取了几文揣在了怀里。他知道,若是不取,太太定会起疑心的,若是取多了,她也许会认为是为了银子才胡编乱造的,到时候未必会舍得花钱为玉蝴蝶赎身出来。
“不过在下还有一点得告诉一声,这救困蝶之事不可做得张扬,要是让那仙子觉得虚张声势,说不定又乐意了。你们一定先在家里多焚些纸钱,再加高香,以表诚心诚意。然后全家斋戒三日。薛姓概不出门。”
“这么大的事情哪能交给别姓人去办?我算是薛姓吗?”
“呵呵,夫人不在其列。尽管进出大门无妨。”
第092章玉蝴蝶玉身子
薛老爷一病不起,躺在床上,虽然是早就向玉春院里交了定银,但不来轿子抬人,玉春院也不急,但按照行里的规矩,玉蝴蝶是不能见别的客人的了。更不能到别处给人唱曲儿。
但陆如风却还是来了。
“老妈妈,又来讨扰了!”陆如风向老鸨躬了躬身子,哈哈道。
“我有那么老吗?”
“呵呵,我这不是尊您吗?我总不能叫您小妹妹吧?别看您这小脸儿挺嫩巧的,可真要是这么叫您的话,您兴许还会骂我呢。”
“陆公子倒是很会说话。今哪天想见哪位姑娘呀?”
“那你说我想见哪位姑娘呀?”陆如风一副老练的样子竟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而是一个老油的嫖客了。
“陆公子,今儿除了玉蝴蝶,所有的姑娘任你挑,任你选,行了吧?”
“今天除了玉蝴蝶我还谁都不见!”陆如风在桌子边上坐下来,腿一抬,翘着二郎腿,喝起了茶来。
“哟,陆公子,你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找别扭嘛,我家蝴蝶那是人家薛老爷早就交了定银的了,你总不能让我把那好几十两银子再给人家送过去吧?再说了,我凭什么胆儿敢给人家送呀?”
“想不到玉春院的老板娘竟然让区区几十两银子给坠成了这样!”陆如风朝老鸨招了招手,老鸨*上前来,陆如风小声道,“想不想一下子吃他几十万两呀?”
老鸨当时就吓得立即向四下里瞧了起来。
“你不是说梦话吧?”
“嘿嘿,一会儿我就让人来送银子。就看你肯不肯放玉蝴蝶走人了。”
“是公子肯出大价钱赎人?那也得等薛家的订日过了再说的。”
“你放心,这事由我跟薛家人交涉,不劳你老说话,行吗?”
“那可是太谢谢公子了!那我现在就去叫玉蝴蝶出来!”老鸨兴奋得走路都一个劲儿地飘。
“不用了,我进去就是了。”陆如风又喝了一口茶,起身去了玉蝴蝶的房间。
此时玉蝴蝶已经梳洗完毕,闲着没事,正在里面想着心事。说实在的,自从陆如风跟她说了从良的事情,她便再也睡不着了,尤其是对陆如风这位公子她更是感到奇怪,自己藏了几年的秘密竟然让他一下子给戳穿了。这样也好,既然他知道自己清白身子,应该不会像世人那人看自己的。如果能有这么一个归宿,那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玉蝴蝶正在那里想着,陆如风却自己掀开了门帘进来了。
“公子请坐!”一见到陆如风,玉蝴蝶觉得与那些来花钱听曲的人就很不一样。虽然他的身上也带着些流气,但那眼神却让她感觉到十分的温暖,而不是像要吃了她似的让人害怕。
“谢谢姑娘。”陆如风忽然客气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边的板凳上。
“你真的想赎我出去?”
“这你还怀疑吗?”
“我已经没父没母,你让我孤零零一个人到哪里去?”
“你自由了,到哪儿去不行?非要呆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儿吗?可我……如果你不嫌弃,我愿意给你做个丫环。”
“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陆如风突然从板凳上起来,来到了床边,一把搂住了玉蝴蝶。
虽然身在玉春院,可玉蝴蝶还从来没让男人这么抱过。她立即惊得跟只小兔子似的,胸口突突的跳了起来,满脸羞红。
“既然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你不怕你的银子打了水漂儿?”
“什么意思?”
“你就那么肯定我是女儿身?”
“姑娘要是不乐意,我也没法知道。”
玉蝴蝶断定陆如风不会骗她,便横下心来一定让这位痴情的公子知道她的真实情况。
“要是你愿意,现在你就可以知道了!”玉蝴蝶的眼睛不敢再抬起来,使劲低着头,那下巴几乎够到了她那高耸的乳峰。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了?”
“你先转过身去,把门插好。”
陆如风转过身去,关好门,等他慢慢回过身来的时候,玉蝴蝶已经乖乖地躺在被窝里了!
陆如风明白了,她是想让自己试试她是不是**!
一阵热血一下子涌到了陆如风的头顶,旁边的衣服已经证明,玉蝴蝶是光着身子钻进被窝里去了。如果此时掀开被子,床上就是玉蝴蝶那雪白如玉的胴体了!陆如风的心狂跳不已,他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沫,两手情不自禁地搓了起来。
这是玉蝴蝶私自卖了自己的身子,如果让老鸨知道了的话,是不会轻饶她的。
“还站在那儿干嘛!”玉蝴蝶娇嗔道。
陆如风的心狂跳着,让他浑身都有些发抖,自己也没少上了女人,可没像今天这么没出息,他慌慌张张地脱了衣服,一下子就钻进了玉蝴蝶的被窝里!
温暖柔软的香衾里一股少女特有的味道,陆如风的秽根一下子硬了起来,他顾不得考虑什么,翻身上马,骑到了玉蝴蝶的身上。他真没想到玉蝴蝶那一对玉峰在脱了衣服之后会那么好看。但曾经听到的传说还是让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身子上摸了起来。
玉蝴蝶浑身酥软,任由他摸索,陆如风最终在她身上连个小疤都没找到,他还不放心,竟然掀起了被子来,让玉蝴蝶的雪白身子亮在空气里。在陆如风的眼里,玉蝴蝶简直就是一个玉人儿!浑身上下竟没有一点瑕疵。陆如风变得呼吸急促起来,那硬硬的家伙也插在了玉蝴蝶两条玉腿中间,但他还不想一口就把她给吃了,这么好的东西,哪能囫囵吞枣,一定得细细地品尝一番才够滋味儿!
陆如风并不急着往那幽谷里送金枪,而是伏下身来,用嘴压住了姑娘的双唇,浅浅地湿吻了起来。
陆如风的身子压着玉蝴蝶那光滑的胸脯,甚是惬意。要是她果真是一个女儿之身,那可真是齐了!陆如风慢慢地把玉蝴蝶那丁香小舌给吸了出来,轻轻地**着,一会儿又在她的玉峰上抚弄一阵子。玉蝴蝶一切任他,那么温驯,那么柔情。陆如风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躺在一池春水里,让那层层涟漪抚摸着自己的肌肤。
“玉姑娘,我会让人一辈子享福的。”陆如风发誓地说道。这可是他的真心话,像玉姑娘这么好的人儿要是受了一点委屈那才是最大的罪过呢。
“你让我过上了人的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公子的。”
“玉姑娘——有人要见你!”
两人还没有进入实质性阶段,正在说着知心话儿的时候,外面却突然有人叫。
“一定是薛家让人送银子来了。你只表示谢意,别的什么都不能说。”
“好的。”
陆如风赶紧从玉姑娘身上趴了起来,“咱们来日方长,你且去照应一下。”
玉蝴蝶手忙脚乱地穿好了衣服,让陆如风躲藏在屋里,她一个人就出去了。
等玉蝴蝶来到见客的地方,便见薛家的大管家跟老鸨都早就坐在了那里。
“我家老爷想赎你出去,换你一个自由之身,你可愿意?”那管家问道。
“愿意,小女子不胜感激。”
“那就好,银子我都交到你妈妈这里了,你在这文书上摁个手印儿。”
“蝴蝶真是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真是天上也能掉馅饼呀!”
“我想问一件事儿,你们赎我出去,是不是一定要我到什么人家去?”
“姑娘不必多心,我家老爷这是修一桩善事,至于你出去以后到了什么人家那可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就是想再回到这玉春院里,也不管我们的事了!”
“既然如此,那玉蝴蝶在这里就谢谢你家老爷了!”说着玉蝴蝶就要跪下磕头,人刚一离座,那管家便吓得立即叫道“使不得。”因为夫在在家里早就吩咐过,绝对不能接受玉蝴蝶的磕头谢恩。这一点夫人自己心里明白,却没有说与管家听,让他只管照做就是了。
在薛太太的眼里,玉蝴蝶就是蝴蝶仙子的化身,薛家人因此大难,哪敢接受一个仙子的跪叩呀!
玉蝴蝶拿起了文书一看,那上面写得明明白白的,薛家将玉蝴蝶赎身之后,对她的去向一概不能过问。玉蝴蝶这才在那文书上摁了手印儿。
管家完成使命便出了玉春院,陆如风从玉蝴蝶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了老鸨,那一卷银票揣在怀里还没捂热,那脸上的喜气冲得她飘飘欲仙了。
“陆公子真是个能人儿哟,自己不花一分钱竟让玉姑娘赎了身!老身我经了这么多的世面,这样的事儿我还是头一遭见呢!”
“老妈妈得了多少银子?恐怕这几辈子也花不完了吧?”
“哟,瞧你说了,我养了这么多吃饭的嘴,哪是几个小钱能过得去的呀?你们光看着银子往里走,却没见过银子哗哗地往外流。我们过日子也不好过呀。说不定什么时候遇到个路过的土匪,向你一伸手,你就得给人家乖乖地送去。唉,我这臭嘴!”
“老妈妈何苦在我面前哭穷呀,玉姑娘你给挣了那么多银子,你就忍心让她空着手走人?那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我可没那么狠毒,平时玉姑娘手里的体己我可是一分都没要她的,不都是她自己藏在箱子底下了?那就算是我送她的了。”
“呵呵,我很快就要跟玉姑娘成亲了,老妈妈也不想送些礼什么的?”
“恭喜你们了,要说这陆公子还真是个痴情的人儿。老身怎么能一毛不拔呢!”说着老鸨就开始往自己的怀里摸索起来。可她一想这些银票全都是大票,没一张小的。任何一张她都不舍得送出去。
“你看我这记性,我的银子都放在屋里呢,老身这就去拿!”说完便转身去了她的屋里。
“真是个老财迷!一点都不舍得!”
“咱不指望她的银子,我真的还攒了一些,足够吃些年的了!”能够赎身出来,玉姑娘已经感激不尽,哪指望老鸨还能送她些银两呀!“要是你愿意的话,我们今晚就离开这里!”
第093章处子玉蝴蝶夜奔客栈
夜幕降临之后,趁着夜色渐浓,陆如风将玉蝴蝶从玉春院里领了出来,没有任何人送行,因为除了老鸨,谁也不知道。玉蝴蝶脱掉了在玉春院里的衣服,穿上了陆如风从外面给她准备好的盛装,一出门就进了一抬小娇。陆如风跟在后面。
来到客栈,当轿子落地之后,陆如风上前掀开轿帘,牵着玉蝴蝶的手,玉蝴蝶轻盈地迈出了三寸金莲,陆如风一把将玉蝴蝶抱在了怀里。
上楼后,陆如风抱着玉蝴蝶站在了早已收拾好的一间房间门前。豆豆出来开门,将两人迎了进去。陆如风像接新娘一样将玉蝴蝶放到了床上。豆豆知趣地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上。
“我想与你今晚成亲!”陆如风趴在玉蝴蝶的耳朵上轻柔地说道。
玉蝴蝶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当解到最后一层的时候,她稍稍转了一下身子,因为她觉得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衣服太难为情。
陆如风却很想看看玉蝴蝶脱深衣服,尤其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脱衣服的情景。
“娘子,就别避我了,我已经是你的丈夫,让我看看还不行吗?”陆如风干脆蹲在了玉蝴蝶的面前,就等着她把最后那一层遮羞布脱掉了。
玉蝴蝶迟疑了好一阵子,终拗不过陆如风的任性,只好在他面前把那层遮羞布给退了下来。当玉蝴蝶的胸围除掉之后,那两团雪白的玉乳简直让陆如风一下子就疯狂起来,阳根登时挺得刚硬,呼吸也急促起来。两座玉峰之间那诱人的沟更是让他喷血。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了上去,这让还是处子的玉蝴蝶不禁颤抖起来。陆如风凭着他的直觉,断定这一定是个处子,但并没有想到在男人面前她会是这般的羞涩与胆小。他的目光随着她解衣服的手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又到了她的耻骨上。一片密密的丛林显露出来,卷曲的毛说明她有些旺盛的欲望。这样一个有着旺盛欲望的女人身在玉春院几年能保住自己的身子?陆如风开始犹豫了。不过他转念一想,钱又不是自己花的,即使她已经破了身子,我陆如风也认了,这么一个名优不花一分钱的到手已经不吃亏了!
陆如风的手从玉蝴蝶的蜂腰上滑下来,落到了她那优美得无与伦比的大胯上。光滑的肌肤让人觉得如同把玩着一块光洁的美玉一般。
“娘子能帮我宽衣吗?”陆如风生怕自己吃了亏似的,一切都让女人代劳了。
玉蝴蝶羞涩地抬起藕臂,展开玉指,给陆如风慢慢解起了衣服,但陆如风能感觉到她的手分明在颤抖,也能听得到她那细细的呼吸。真是吐气如兰呀!
第一次趴到玉蝴蝶身上的时候,曾经看过她的身子,如一块无瑕的白玉,身上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烂疮,可见玉蝴蝶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自造出来的谣言。真够用心良苦呀!
当玉蝴蝶的手把陆如风的衣服全部脱下之后,她竟被陆如风那昂着头的秽根吓着了,她赶紧扭了头,不再去看。
“看看吧,怕啥的,这就是你的了!你用手摸一摸试试嘛!”陆如风任性地挺着身子,那——(删除5字)几乎蹭到了玉蝴蝶的脸上。要不是初夜,陆如风真想让她那樱桃小嘴给吞吐一番。
“下面冷,咱们快到被子里去吧。”玉蝴蝶的声音是那么甜润,这更激起了陆如风的兽欲。
“要是娘子不肯给摸一摸,今晚上我就不上床了!”
玉蝴蝶知道拗不过他,只好把脸贴到了了陆如风的大胯上,盲目地伸了一只手摸过去,她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那……,而不是握着,不过那纤细的玉指捏着的时候,陆如风也感到十分的快活。现在虽然光着身子立在空气里,空气是那么的寒冷,可陆如风却觉得是那么的热,因为他的心里正燃烧着炽烈的欲火。
“让娘子这样捏着,我就幸福死了!”陆如风的手不禁抚摸起了玉蝴蝶的一头秀发。她那温润的脸紧贴在他的腿上,更让他热血沸腾。他的手引导着她的玉指,像模像样地握住了他……(删除)。当玉蝴蝶的手完全把住了的时候,那种滋味真是神仙都不换的。玉蝴蝶的手渐渐地开始用起力来。她像是把玩一个玩具似的,越来越觉得好玩了。她终于大着胆子使劲握了一下。而那……(删除)却突然在她的小手里胀了一下,竟吓了她一跳。
长这么大,她竟然不知道这东西还这么有弹性,竟如一条小蛇一般。于是,玉蝴蝶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不看则已,一看,那发亮的……(删除)从她的手里钻了出来。
“好玩不?“
“不好玩!公子,快上床吧,天太冷了!”她真的担心起陆如风的身子来,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自己的丈夫第一天就冻伤了身子。
“真的不冷!要是娘子肯把这小虫子放到嘴里去的话,我就更不会冷了!”
玉蝴蝶哪里肯听陆如风的诱引,她忽然用力抱了陆如风的腰,自己身子先倒在了床上,拽着陆如风一起倒下。
两人一倒在床上,陆如风便急不可待地吻住了玉蝴蝶的小嘴儿,猛劲地亲了起来。两人的舌头很快就缠在了一起,像两条交配中的蛇!玉蝴蝶的香舌从自己的嘴里钻出来,钻进了陆如风的嘴里,滑滑的,陆如风腾出两只手来在她那丰满的玉峰上摸索着,揉捏着,尽管捏得玉蝴蝶有点儿疼痛,可玉她却觉得更多的是幸福与快感。她的两条玉腿似乎早已感觉到了陆如风那条粗大……(删除)在她两腿间不老实起来。她干脆分开了两腿,可陆如风并不那么急切了,反而放开了她的小嘴,把嘴滑下来,亲起了她那两座高高的玉峰来。
处子的**是那么的硬实,摸着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出来。现在嘴里含着玉蝴蝶的,那瞬间在他的吮吸下变得粗硬起来。像两颗大大的一蚕豆!
在她的两个奶子上亲了多时之后,陆如风才把身子慢慢滑下来,舔起了她那深深的肚脐。这一舔,玉蝴蝶的整个小腹小起伏起来,如同波浪。就是在舔她肚皮的时候,陆如风还不忘了看着她那两座玉峰。
当陆如风的舌头停在了她的丛林之下的时候,玉蝴蝶不禁小声呻吟了起来。特别是陆如风的舌尖轻轻地撩拨着她那高挑起来的……(删除)时,她整个的身子不禁明显地抖动了一下。
“吁——”玉蝴蝶终于轻轻地叫出了声来。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哪能不怀春?她也曾经做过春梦,梦中自己也曾与那想像中的情人幽会,好像不止一次有过这种被男人摸着的感觉。而陆如风的**似乎比那梦中的滋味更加强烈一些,今天总算是遇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不论是相貌还是气度,这个陆如风都符合她的心意。这正是她决定把自己的初夜献给这位公子的主要原因。
陆如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在那饱满……(删除)上继续着他的伎俩。他那灵巧的舌尖比那蛇信还要命。玉蝴蝶一会儿两腿就忍不住抬了起来,很想让他把那根硬硬的东西插到她深处。
“啊~~~~~公子~我要~~~”玉蝴蝶第一次向陆如风发出了邀请。陆如风最喜欢这种被女人求着的滋味了。一听到女人叫唤他,他的欲望就会成倍地增长。他的舌头放弃了那个肉球,却让自己的嘴把她的整个……(删除)都盖了起来,他唇舌齐动,在她的**上拼命地**起来。
“公子,啊~~别这样了~~~~~~~~~~”玉蝴蝶的屁股竟控制不住地上翘起来,撞击着他的嘴唇。可陆如风却双手插到了她的臀下,两手捧着,舔得更加起劲了。
“啊——不行了——啊~啊~~”玉蝴蝶不停地叫唤着,那臀在陆如风的两手里不停地摆动着,感觉里面痒痒得难以忍受,像一万条虫子在里面爬动。
“啊~~~~里面痒啊~~~~~”那臀扭得越来越厉害,陆如风都有些捧不住了。他的手能明显地感觉到玉蝴蝶的腰臀上的肌肉硬得很,几乎有些发僵了。陆如风这才放开嘴,轻轻地**起来,可现在每舔一下,她的身子都会抖一下。整个**都让他舔得粘乎乎的了。
陆如风慢慢爬了上来,两人的身子叠在一起,玉蝴蝶的腿极力地向两边分开着,陆如风自己握着那根硬物,戳向了她的蜜洞。虽然粗大,但那边沿已经爽滑得很,滋的一下就钻进去了,但陆如风并没有莽撞,他要仔细地感觉一下那层膜是不是真的还在,他小心翼翼地捅了进去,果然找到了感觉。于是他又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从床边扯了那块早已备好的白绢,塞到了玉蝴蝶的臀下。玉蝴蝶明白陆如风的意思,自己又用手掖了一下,把那块白绢、垫到了自己幽谷的正下方。她也想向陆如风证明自己清白的姑娘身子。
当陆如风再次……(删除若干)探入她的蜜洞的时候,玉蝴蝶的身子不由地紧了起来。陆如风抬起屁股,忽然一个下压,那……(删除若干)刹那间刺破了那道脆弱的屏障,血浸染了陆如风的雄性枪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玉蝴蝶眉头紧蹙的同时,不禁轻轻叫了一声——啊!但紧夹着的感觉却让陆如风更加兴奋起来,他一枪到底,顶到了她那娇嫩的花心。
“啊——好哥哥!你可轻点儿!疼呀!”
陆如风知道她不是装出来的,尤其是她那有些生涩的……(删除)便足以证明一切,如果真的做了妓女的话,断不会如此的。
直到玉蝴蝶不再喊疼,陆如风才慢慢……(删除)起来,而且……(删除)得她相当舒服,在她一阵欢叫之后,陆如风与她才一同进了极乐境界!
为了向那几个女人证明玉蝴蝶是姑娘身子,陆如风穿好衣服后竟把那几个女人也叫了进来,让她们看看那块白绢。那绢上一朵朵的梅花才打消了她们心中的顾虑。
“真想不到她在那种地方还能是个姑娘身子。咱们爷真是有眼力!”秋婵略带些醋意地说道。
第094章野棚无炕草当床
陆如风趁着黑夜又把薛家的东西还了回去。
但现在他觉得应该启程了,在这里会夜长梦多。他还真怕薛家人清醒过来,再把那值钱的东西收起来,然后再难为玉姑娘。眼下把玉姑娘弄到手了,他陆如风已经心满意足了,应该尽快离开这里。
陆如风带着他的女人夜间离开客栈,老板当然有些生疑,但他们是付了店钱的,管他呢。
“哥,咱们为什么不等天亮了再走路了,这黑灯瞎火的,还这么冷。”豆豆最小,也敢跟陆如风说道两句。
“就你多嘴!”
让陆如风喝斥了一句,豆豆住有些不快,便没好气地走到了最前面。其实陆如风最疼的也是这个妹妹,虽然他难以断定这个叫豆豆的姑娘就是自己的妹妹,但好几次陆如风看着玉儿的模样,老觉得她跟自己印象中的娘有些想像,心里便把这姐妹两个当作自己的妹妹了,事事都让着她们两个,即使跟她们在被窝里亲热的时候,陆如风也总觉得有些与别的女人不同,心里便有些放不开。
陆如风把自己的袍子脱了下来,递给了玉儿。
“我不冷,你快穿上吧。”玉儿知道,一大家子全仗着他了,要是他的身子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坏了。
“让你给豆豆的。”陆如风走在最后面,黑夜里女人都怕后,谁也不敢走在最后面,只好陆如风在后面压阵了。此时豆豆已经离开队伍有了一段距离。黑黑的路上,陆如风几乎看不见了她的影子,“告诉她,别让她走那么快,小心走丢了。”
玉儿能感觉到陆如风对她们姊妹两个的特别照顾了,在这样的时候,他能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给豆豆穿,恐怕别的女人都会在心里吃醋呢。
玉儿急忙赶了上去,小声道:“快穿上吧,大哥让你穿的。”
“我不穿,冻死才好呢,省得人家看着心烦!”豆豆一见姐姐拿下了陆如风的棉袍子给她,越发矫情起来,那步子也迈得更大了。
“豆豆,不许你这么任性!快穿上!”玉儿小声喝斥着她。可豆豆根本不听,很快就走得无影无踪了。玉儿也心疼着陆如风,虽然不曾见过自己的哥哥长什么模样,但自从认识了陆如风,她便觉得即使自己的亲哥哥也不过如此。玉儿拿着袍子又向后折了回来。
“她说不冷,怕你冻着,你还是快穿上吧。”玉儿展开袍子,要往陆如风身上披。
“她不穿不会你穿?”
“我穿得够厚的了。还是你穿吧。”
陆如风更是生气了,他知道跟玉儿这么推来让去的,那些女人一定是心里不高兴了,心想,你这个玉儿也真够死心眼儿的,难道还看不出来自己对她们姐妹两个的格外疼爱?
“不穿你就披着,我嫌沉!”
一听陆如风火了,玉儿全不再作声,把那件袍子披到了身上。
这是一件狐皮袍子,很暖和的,一披上它,玉儿便觉得全身都热乎乎的,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陆如风给她的那份特别的情谊。
就在两个人推来让去的当空,豆豆已经走得不见了人影儿。
“豆豆呢?”陆如风在黑暗中清点着人数,独少了豆豆。
“她应该在前面吧。”玉儿急忙来到前面,又往前快赶了一段,也没有见到她。
“豆豆——”玉儿小声地喊了起来。
没有回声。
“豆豆——”玉儿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此时豆豆隐约地能够听见姐姐在叫她,可越是玉儿叫她,她越是不答应,她虽然小,脾气却不小,她觉得要是应了就说明自己已经向陆如风屈服了。分明是心里怕得要命,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她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地想让陆如风找不着她。
“急死你们!”豆豆嘴里念叨着,步子越来越快。
“豆豆——”玉儿开始有些着急了。姐妹两个就是在晚上跟母亲和两个姐姐走散了的,她真的害怕再走失了妹妹。
“豆豆,你别吓唬姐,快回来呀!”玉儿的声音近似哭。
“豆豆!快出来。再不出来我们可不管你了!”陆如风也跟着喊了起来。
她生怕被陆如风等人追上,竟加快了脚步跑了起来。
可是在漆黑的夜里,豆豆渐渐迷失了方向,她再也听不到陆如风跟姐姐们的呼唤,能进到耳朵里去的,只有呼呼的朔风,她不敢再继续奔跑,而是站在那里凭着远处树梢来判断自己所处的位置,但对于一个很少夜间活动的女孩来说,豆豆感觉这一切全是徒劳。她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姐——哥——”豆豆站在寒冷的朔风里焦急而且胆怯地喊着,可是一点回声也没有,除了那一阵阵呼叫的冷风外,偶尔能听到的还有一两声狼嚎。
“哥——我再也不敢了——”豆豆吓得小声地哭了起来,她多么希望这个是时候陆如风跟玉儿姐姐她们已经看到了她,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而不露面,而不是真的找不到了她。她想,要是那只狼听到她的哭声向她走来的话,那该怎么办呀。
忽然,远远的,豆豆看见了两盏绿幽幽的灯光,在这么空旷的野外,那绿光似乎还在游动,那是鬼火还什么?豆豆吓得蹲下了身子,两眼死死的盯着那两点绿光,而且那绿光越来越近,渐渐到了她的跟前。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灯光,而是狼的两只眼睛。
豆豆立即感觉到浑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毛骨悚然!豆豆忽然想起了身上背着的长剑,她一只手托着剑鞘,一手从肩上握住了剑柄,那绿光又向前移动了一下,豆豆“嗖”的一声,将长剑抽了出来,宝剑的寒光在夜空中也是那么的刺眼,跟前的绿光停止了移动,与豆豆僵持起来。世界变得死一般的静,连风声都听不到了。只有面前的狼从它沙哑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似有一个东西向自己扑来,豆豆凭着自己精湛的剑术,一个蛾步盘花,身子陡然坐地,手中长剑向身后猛地挥去,只听“嚓”一声,她的长剑一下子将一条恶狼拦腰斩断,两截身子先后落地!
一阵冷汗从豆豆的身上瞬间冒出。可对面的那条狼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豆豆——”
豆豆忽然间隐约地听到了陆如风叫她的声音,这让豆豆立即看到了生的希望。
“哥——姐——”豆豆在这儿!
“豆豆——”显然因为顶风,陆如风他们没有听到豆豆的回应。豆豆再次一只手做喇叭状朝着陆如风的方向大声喊了起来。
这一下他们终于听到了。
“她在这边!”秋婵兴奋地喊了起来。一伙人跟着朝豆豆的方向奔了过来。
坐在豆豆面前的那条狼眼看到嘴的肥肉是吃不成了,还搭上了同伴的一条性命,便乖乖地掉转了身子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当陆如风带着玉儿首先赶过来的时候,豆豆似乎早已支撑不住了,宝剑一松掉到了地上,人也倒在了陆如风的怀里。
“豆豆,你没事儿吧?”陆如风抱着豆豆喊了起来,玉儿也从自己的身上脱下棉袍来,披到了豆豆的身上。豆豆一把抱住了陆如风的脖子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所有的委屈顷刻之间化作了全部的泪水奔流而出,在他们到来之前,她还在后悔自己的任性,可等到找到了他们的时候,她的心情却再次回到了刚刚与他们分手时候的状态。虽然心里有着一丝丝的怨恨,可是当陆如风抱她整个身子都裹在怀里的时候,无疑让豆豆真切地感受到了大哥哥对小妹妹的那种最真挚的关怀。
“不哭了,都是大哥不好。你打大哥吧。”陆如风竟握着豆豆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秋婵丹青几个人早就看不下去了,觉得都是这个任性的女孩搞得大家着急了一夜,弄得大家精疲力竭的。可陆如风却不管这些,他不想刚刚伤心了又害怕了的小豆豆更加伤心下去。陆如风硬拉着豆豆的手,豆豆哪会舍得打他,借着陆如风的劲,豆豆两手紧紧地搂了陆如风的脖子,破涕为笑道:“坏哥哥,我差点儿让狼给刁去了!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步,可就再也见不到你这个妹妹了!”
“啊!”秋婵这才发现脚底下有一截狼身子躺在那里。不远处就是那被豆豆一剑砍下来的狼头!
几个女人吓得立即跳了开去,玉儿胆大,走上前去,用脚一踢,那狼身子还好重。
“是你砍死的?”
“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杀了它的,它从我的后面袭来。我只注意前面那只了。”
“豆豆,你真行,哥佩服你!”陆如风说着,搂着豆豆竟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当着那几个女人的面,秋婵竟寒碜得把嘴撇了一撇。
“来,让哥背着你。”不经豆豆答应,陆如风就把豆豆背了起来,豆豆也不客气,全身趴到了陆如风的身上。虽然自己也跟陆如风一起有过云雨之情,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寒冷的夜里让陆如风这么背着她还是头一次。豆豆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哥,找个地方歇歇吧。”
“我不累。今晚没让你丢了,大哥高兴还来不及呢。”
“还是找个避风的地方歇歇吧。”
“那好吧。”
陆如风下令在一个背风的土沟里停了下来,一行人在那里停下后才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个草棚子。或许这也是瓜农留下的?陆如风不再多想,背着豆豆就进了那间草棚子。
“这里好吧。地上还有软草呢,来躺下歇会儿。”陆如风与豆豆两个人同时躺在了地上的一片软草上。走了一宿的夜路,能躺在这样的软草上休息一会儿,那可真叫个爽呀。
“真比炕还要舒服呢。”睡惯了炕与床的陆如风竟然也感慨起来。
“哥不想把这当炕睡上一晚?咱就别再走了,睡到天亮吧。”豆豆身子翻起来,趴在了陆如风的胸脯上。她那丰满的胸脯鼓鼓地压在陆如风的身上,虽然都穿得厚厚的,但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那种让男人兴奋的气息与女孩的温柔感还是很清晰的,尤其是当豆豆把那件棉袍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的时候,陆如风已经知道了豆豆想要干啥了。他突然翻身起来,用那棉袍将豆豆一裹,又将豆豆掀到了下面,豆豆老老实实地等着他的侵犯,陆如风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豆豆的衣服,虽然天气是那么寒冷,可光溜溜的豆豆的身子上却是滚烫滚烫的,陆如风知道她不是发烧,而是欲火在她的身上烧灼着她的心。陆如风把手伸到了豆豆的腿叉里,一摸,那里竟粘乎乎的一片,她就是春水荡漾了。
“这是怎么了?”陆如风明知故问。
“刚才……”豆豆羞于启齿。
“刚才怎么了?”
“你背着人家的时候,那手老在人家的大腿上捏,人家才……”
“哈哈,这会儿可好了,不用润滑了。”陆如风淫笑着把自己的裤子上衣都扒了下来,他要与豆豆那滚烫的胴体做最亲密的接触。当陆如风身子压下来的时候,豆豆自觉地把两条玉腿向两边劈开,让那灼热……正好插进了她那欲火喷烧着的肉洞。
“真准,一下子就找到了!”
“呵呵,大哥天天在黑暗里做这事,都练出来了,能不准吗?”
“唷——”随着陆如风……的深入,豆豆感觉到两腿之间一阵爽快顿时升腾起来,她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们听不见,你只管叫吧。”陆如风说着又深深地扎了一下,那硬硬的……直捣在她那娇嫩的花蕊上,让豆豆的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
“疼吗?”陆如风两手在她那丰满的乳壁上揉捏着,……便扎得格外来劲。
“不疼,妹想让哥扎死才好呢。你就放心地使劲吧。”豆豆竟把那屁股翘了起来,迎合着陆如风的撞击,“啊——唔——哦~~~~~~~”豆豆那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从草棚子里飘了出来,一直传到了那些女人们休息的土沟里。
“是什么声音?不会是狼来了吧?”秋婵突然问道。其实她早就听出来是女人叫床的声音。
“什么耳朵!”丹青不屑地说道,“是狼也是头小母狼!”
玉儿全当没听见,倚在土墙上装着睡着了。